陸乘風戴上了黑色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人都自信了...因為這樣就沒人知道他是誰了?
他就不信有人有觀鳥識人的本事。
但其他人笑不活了,甚至笑出了豬叫聲。
陸乘風大頭帶着黑色頭套,小頭帶着白色頭套,光着屁股,由鐵水牛公主抱...實在太辣眼睛了。
笑吧笑吧,笑死你們...陸乘風心裏吐槽。
丁琪等人加入了進來,隊伍越來越龐大了。
大家繼續探索這片區域。
柳清影走到陸乘風跟前,道:「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陸乘風微微點了一下頭,道:「是有些不對勁,因為你們都是變態...我說你能不盯着我下面看嗎?」
柳清影壞笑,「一會給你票錢。」
陸乘風嘴角一抽,道:「那倒不用,不過禮尚往來,你也讓我看看你的。」
柳清影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一記彈指神通,陸乘風疼地眼淚婆娑。
「都這樣了還想壞事呢?」
陸乘風不敢再嘴賤,岔開話題,道:「你剛才說不對勁,是不是覺得我們的隊伍越來越龐大?」
柳清影點頭,「我懷疑有人想要把我們聚集在一起。」
陸乘風眉頭微皺。
「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對勁,小心點...「陸乘風突然扭頭,對康盛吼道:「我說你他媽能不吹了嗎?」
因為丁琪的崇拜,讓康盛心情大好,一路吹着口哨。
這可苦了陸乘風,因為他十二個小時內不能撒尿...這會尿意來襲,這貨還一個勁的吹口哨,缺大德了。
康盛怔了怔,道:「我吹口哨也惹着你了?」
陸乘風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他媽尿急,你吹口哨,你說有沒有惹着我?」
康盛翻了個白眼。
「長孫,我快憋不住了,能不能撒尿啊?」
「不能。」
「可我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得憋。」
陸乘風捂臉痛哭,沒法活了。
康盛不吹口哨了,柳清影又開始吹了。
「醜女人,老子是因為你才這樣的,你當個人行不行?」
柳清影壞笑,「這鍋我可不背,歸根結底,是你不夠硬。」
說完,又吹了幾聲口哨。
「你他媽是魔鬼吧?」
柳清影笑道:「我是邪魔歪道,自然無法跟你們這些正派人士比...所以,別用聖人的標準來要求我。」
「唰!!!」
突然間,寒芒乍現,劍氣遊走。
柳清影嗖的一聲躥了出去,劍氣幾乎擦身而過。
蘇倚君手握利劍,眸光清冷如霜。
「你再敢欺負他,我就讓你知道我手裏的劍利不利?」
柳清影微微眯起眼睛,道:「挺有脾氣啊,你可知道對我拔劍的後果?」
「什麼後果?我想聽聽。」
東方初見淡淡地問道。
柳清影的眼神變得危險,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笑道:「行,你們人多,我惹不起。」
其他人錯愕地看着這一幕。
見柳清影認慫了,蘇倚君緩緩收起了無悔劍,朝着東方初見笑了笑。
東方初見回以笑容,兩人的關係無形中拉近了許多。
陸乘風一臉無奈,但現在也顧不上其他,他現在全身心的在抵抗尿意。
「長孫,我感覺膀胱快炸了。」
「忍着。」
陸乘風都快哭了,這是忍的事嗎?
「我還要忍多久?」
「能忍多久忍多久。」
陸乘風好奇地問道:「我要是現在撒尿會怎麼樣?」
長孫雲驍想了想,「你會爽的叫出來。」
陸乘風一腦門的問號?
一個時辰後,陸乘風實在憋不住了。
「長孫,我真憋不住了...老牛,放我下來,我要去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