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
散了以後,陸乘風回來,無奈地去一樓的房間睡覺了。
他本來可以跟東方初見一起睡。
但他怕自己忍不住,念念畢竟還小,有些事不能讓她看到。
另一邊,葬仙來到血屠的房間。
「血屠,看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葬仙拿出一瓶酒。
血屠立馬跳了起來,「你想幹什麼?主人可是說了,你三個月不能喝酒。」
葬仙笑着說道:「你別激動啊...主人讓我們互相監督,這不是把魚交給看管嗎?」
「晚宴上的時候,落花和流水喝酒,我可看到你悄悄咽口水了。」
「這樣,咱倆悄悄喝掉這一瓶,你不說,我不說,主人不會知道的。」
血屠一個月不能喝酒。
但這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再有二十來天,他就可以喝酒了。
可自己三個月不能喝酒。
葬仙決定拉血屠下水,後面他偷偷喝酒,血屠就不能告狀了。
葬仙打開壺蓋,醇厚的酒香味飄了出來。
血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葬仙誘惑他,「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上等佳釀,你確定不嘗嘗?」
「來來來...咱們不多喝,只喝這一壺,解解饞...反正現在只有咱倆,沒人會知道的。」
葬仙取出兩個酒盞,不由分說地到了兩碗。
血屠緊盯着酒盞,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
葬仙把酒碗遞給他。
血屠下意識地伸手去接,但手指剛碰到酒盞,又縮了回來。
「不行不行...主人說了不能喝酒,那就是不能喝。」
葬仙一陣無語,「主人讓咱倆互相監督,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就是讓我們悄悄喝,別讓別人知道就行了。」
「是嗎?」
「當然了,這多明顯啊!」
血屠想了想,搖頭道:「不行,主人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葬仙嘴角一抽,心說真是個死心眼。
接下來,任他苦口婆心,花言巧語,血屠說什麼都不喝。
葬仙只能無奈地放棄了。
......
翌日,陸乘風醒來,發現自己在床底,半個身子陷進了地面。
連日奔波,着實累的夠嗆。
昨晚他偷懶沒修煉,美美地睡了一覺。
沒想到睡夢中就鑽到床底去了。
該死的土魄,這後遺症太可怕了!
幸虧這裏沒別人,不然老臉可就丟光了。
可怕什麼來什麼?
咯吱一聲,房門被推開。
念念跨過門檻跑了進來,東方初見緊跟着就進來了。
念念瞪着黑葡萄般的眼睛,「舅舅,你在床底下做什麼呢?」
「呃...我在找東西。」
「找什麼東西呀?念念幫你找?」
「不用不用,已經找到了!」
陸乘風趕緊從床下爬出來。
還好還好...沒被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怪癖。
陸乘風笑道:「怎麼起得這麼早?是不是剛才不習慣,睡不踏實?」
東方初見淺笑着搖頭,「是念念餓了!」
陸乘風哦了一聲,摸了摸念念地小腦袋,「再吃就成小胖子了。」
「才不會,師父說多吃點,才能長高高。」
陸乘風笑了笑,抱起她,「走,舅舅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吃早餐的時候,陸乘風告訴東方初見,吃完飯,就帶她去白矖和騰蛇一族。
東方雲道就在那裏。
見完東方雲道,就該去煙雨樓了。
吃完早餐,陸乘風喊來葬仙等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帶着東方初見和念念,直奔白矖和騰蛇一族。
......
數日後,三人順利到地方。
陸乘風對這裏可是很熟悉了。
他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