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臣狀告左相夥同他府上最得寵的妾室,謀害為臣的王妃。」淮安郡王大聲的指證着姜尋承。
姜尋承進門後跪了下來:「微臣見過皇上。」
「左相,…你幹的好事!」淮安郡王咬牙切齒,怒瞪着姜尋承。
「郡王,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姜尋承嘆了一口氣。
御座上的皇上面沉似海。
「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府上的這個顧姨娘是個禍害?她不但害得孔側妃吐血,現在還害了本王的郡王妃,你……你……是不是你?」淮安郡王厲聲道,憤怒地瞪着姜尋承,如果不是在皇上面前,恐怕就真的會撲上來打人了。
「郡王,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顧姨娘現在是護國公夫人的族妹,你也知道的,這一段時間她一直住在護國公府,之前我還特意表示了我的意思,不管護國公府是什麼意思,她只能為妾。」
姜尋承溫聲道。
淮安郡王噎了一下。
「皇上,護國公到了。」又一個內侍進來稟報。
「宣!」皇上面無表情地道。
內侍下去,引着一臉茫然的護國公進了大殿。
「微臣見過皇上。」護國公進門後同樣先向皇上行禮。
「護國公,你可知罪?」淮安郡王咬牙問道,一把拉住護國公的胳膊,兩個人跪得頗近,他一伸手就抓住了。
「淮安郡王,這……是何意?」護國公嚇了一跳,用力扯了扯手腕,沒扯回來。
「何意?你們夥同顧姨娘害死了本王的郡王妃,你還在問本王是何意?」淮安郡王目眥欲裂,手上用力。
護國公被拉扯得差點摔倒,急叫道:「郡王有話好好說,我不知道顧姨娘的事情,顧姨娘是左相的妾室,和我府上沒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怎麼會到你們府上,聽說府上的夫人一心一意的護着她,現如今更是任她肆意妄為,如今本王的郡王妃都被她氣死了,這該如何說?」淮安郡王憤怒的眼睛都紅了。
護國公恨煞:「此事真的和我府上無關,是左相府的事情。」
「沒關係她會住到你府上?沒關係她會是你夫人的好族妹?」郡王妃厲聲反問。
「再怎麼樣,她也是左相的妾室,和我們關係不大。」護國公不肯認。
下面爭鬧得臉紅脖子粗,皇上重重地一拍龍案,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
「皇上,微臣有證據。」淮安郡王放下護國公的胳膊,伸手入衣袖,取了一封信出來。
內侍過來接過,抽出信紙,呈到龍案前。
皇上閃目看下去,信紙上染着的血跡很是明顯。
待看清楚上面的字,皇上問道:「這就是當時左相府姨娘寫給淮安郡王的信?」
「皇上,微臣看了,這上面看着還算客氣,可她是什麼身份,居然和微臣的王妃平輩論交不說,還隱隱的有逼婚的意思,憑一個小小的姨娘,居然還敢逼到微臣的王妃身上,她原本身體就不好,最近更是病弱不堪,微臣還請了太醫在調治,哪曾想居然被一個姨娘給氣死了。」
淮安郡王悲憤不已。
淮安郡王妃最近出現在人前,據說和淮安郡王已經冰釋前嫌了,想想也是,當初的時候年輕氣盛,誰也不服氣誰,以至於兩個人最後鬧成這個樣子,不少的世家都感嘆不已。
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說是誰對誰錯,只能說兩個不合適的人,拉在了一起,鬧成了後來這幅樣子。
終究是一個人成了紈絝,另一個則自請進了佛堂。
現如今年紀大了,一些陳年舊事大家都放下了,雖說淮安郡王府上現在是孔側妃做主,但現在孔側妃病了,淮安郡王妃願意承擔一些責任,幫着管管事情,自然也是好的。
兩個人雖然不會再成真正的夫妻,以往的情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