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你就把孩子全都放到自己家裏面,避免被勒索。當年張子強勒索李超人那件事誰能保證不在我們家裏發生?港府那邊很多人也在找張擇,他們兄妹很容易狗急跳牆的。」
於公子言語中滿是擔心,作為好哥們,季東來的安全現在關乎於公子的很多買賣。
尤其在金融系統,於公子重倉了一元製造的股票,一旦季東來有事,或者是風吹草動,於公子都會面臨巨大的損失。
「謝謝你於哥,我馬上安排安保!」
想到張擇和張忠山,季東來也感覺無語,暗罵兄妹倆的張狂,放下電話招呼冉博立馬招呼給自己家人那邊全部安排安保。
京城這邊現在只有酰玉的孩子,知道張忠山被營救第一時間酰長城就把酰玉和孩子全都接回家裏,比季東來知道消息都早。
至於遠在東北老家的父母和親人,季東來並不擔心,馬上一個電話回家,當地警方安排人上門了,包括於公子在本地的安排,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楊雪那裏,季東來猶豫了半天,自己沒打電話,讓冉博安排了一下。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忠山兄妹兩個回展開報復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
「啥?」
第三天季東來把家裏的一切都安頓好了,準備前往邱海棠那邊守着季震生的時候,酰長城的電話來了,柴江的賬戶被清空了,人也死了,這次四維生門公司的詐騙案徹底死局了。
「柴江賬戶里的資金都是設置的定時轉賬,在滙豐銀行那邊做的,我們沒有攔截成功。柴江的實體已經解剖了,包括對方的妻子。現在其餘的涉案人員正在審訊,我們在他們的監控裏面發現了張擇和張忠山的影子,這件事有點詭異。」
酰長城看着現場的資料,此時一個頭兩個大。
別的不說,從季東來這裏借出來的八千多萬如果追不回來,自己的官也做到頭了,所以才會第一時間和季東來通話,期望對方別追的太狠。
此時的季東來腦子一片漿糊,掛斷電話,腦海中不斷回想整件事,貌似這次自己被套路了。
柴江,張擇,張忠山還有一個尹成才,這幫人都和自己有關。
此時同樣和季東來一樣懵逼的人還有一個:劉德將!
「警官,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我們是受害者,我妻子是無辜的!」
看着自己的小秘書妻子被戴上手銬,劉德將那邊極力阻攔,辦案的民警費力的把對方拉開。
「劉總,我們盯着這個案子很長時間了,沒有充足的證據不會給人戴上手銬的,請您配合。稍後你也要跟着我們到警局裏面錄口供,另外也請您不要隨便和外界透露本案的信息,其餘的我們不能多說。」
幾個女警把劉德將的老婆帶走,對方此時也是懵逼狀態,畢竟自己隱藏的這麼深,沒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劉德將沒辦法只能跟着也上了警車,整個筆錄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劉德將這才有點回過味,各種找關係仍舊不得其法。
知道季東來在警察內部有關係,對方馬不停蹄趕往埡口村。
「季總,你關係硬,幫忙疏通一下,我們家那口子思想很單純,這種事我們都是受害者,不能夠啊!你放心,這件事花多少錢,咱們兄弟一力承擔,絕對不會讓你虧了」
面對季東來,劉德將依舊是對妻子的維護,季東來看着對方的樣子,十分不想打擊這個痴情的老哥。
但是想想那個女人,季東來又不得不狠下心,伸手遞給劉德將一根香煙。
「你和小秘書在哪認識的?說實話,都這個時候了!」
劉德將那邊趕忙給季東來點燃香煙,自己這才點着,聽到季東來這麼問,對方臉上升起難為情,抽了半根煙這才咂摸一下嘴巴。
「伱知道那時候哥們有錢,就想弄點不一樣的。雛很難找,也是托關係安排了一個,就是她。一年以後,我公司招聘,那天她就來了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她,然後就讓人事把她留下了。」
「她剛開始不知道是我的公司,等我忽然出現的時候她嚇得夠嗆,想走被我攔住了。後來就偷偷在一起了,在我最難的日子裏,我家那口子都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