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柳園不知道的是,在自己進入監獄這段時間,賈茹也消失了,整個中亞合成紙市場出現了市場真空局面。
一元智造趁機吞下了整個市場,現在從中亞各國建造的合成紙生產線的架子已經立在了各大廠商的工廠內。
核心零部件全部是國內生產的,第一批產品已經發貨。
至於打印機,一元智造從總公司下單,在一元智造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這些打印機製造起來並不是難事。
同時,沒有了賈茹和柳園摻和的競標市場內,辛麗拿下了所有對外出售的灣盟合成紙設備,經過簡單改造,現在已經到了霍爾果斯口岸,集裝箱已經快要裝車了。
密煉機一眾專用裝備,在客戶的視頻監督下,一天一個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說好都是我們的訂單,他們怎麼敢毀約,誰給他們的膽子,又是賈茹這個臭婊子」
看着手裏大把的訂單廢掉,柳園的心都在滴血。
有些客戶甚至連違約金都不要了,柳園想不到別人,腦海裏面只有賈茹這個憑空消失的女騙子,在對方看來,賈茹為了訂單穩住了自己,然後舉報自己。
趁着自己進入監獄這段時間,吃掉了整個市場。
這種做法太符合賈茹的性格了,柳園立馬電話給了闞長順,對方此時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柳園,你能調查好了再和我說話麼?你先到國外看看到底什麼情況再說,掛了!」
憤怒的拍上電話,闞長順此時心情十分不順。
賈茹消失這件事,闞長順也非常迷惑,胡馨予搶走了整個中亞合成紙市場這件事,闞長順卻是看在眼裏的。
這已經不是幾個億的單子了,從一元智造到金煤集團和京開化工的聯合公司,現在都忙翻天了。
歐洲那邊公司訂單整天催着中亞的客戶,中亞的客戶催中國市場,這是一個巨大的良性循環,闞長順干着急使不上勁。
比這個更不順心的事情是,戴奉先提走了在keyb的所有存款,除了抵押在金庫的黃金以外,戴奉先沒在keyb下屬銀行留下一毛錢。
更重要的是,戴奉先還下令自己手下的所有供應商和客戶,把存在keyb下屬銀行的資金提走。
至於理財產品,各種債券,戴奉先全部兌現了。
闞長順不得不懷疑,自己對戴奉先下手這件事被發現了,以前兩人還能夠和平對話,現在?生死仇人,傻子才會和你對話。
「闞總,不好了,金煤集團和經開化工今早預約了明天轉走資金,另外到期的債券和各種理財對方也要全部兌現,這次的資金量太大了,您是不是找他們談一下?」
主管銀行方面的經理十分焦急的進入闞長順的辦公室,言語中已經是驚慌,此時闞長順的眼睛已經瞪圓了。
一兩件事是巧合,三件事合在一起呢?那就是有預謀的了。
「叫秦總回來,阿叔呢?」
現在市場這麼複雜,必須有一個人給自己理出一個頭緒,秦翰無疑還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阿叔那邊去了上海,正在積極佈局公司上市的事情。
如果金煤集團和京開化工全部提走資金,那上市計劃將全泡湯,闞長順這次真的慌了。
此時秦翰已經早一些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秦翰把自己的所有理財全部兌付,涉及到的債券和理財也轉了出去。
這些年公司要求員工和高管購買本公司理財這件事是秦翰下的命令,現在公司出了問題,秦翰知道自己該抉擇了。
得到闞長順電話,秦翰沒有第一時間回電,而是和阿叔商量了一下。
「能夠同時撬動三家的只有一個人,現在季東來動了,這個人城府極深,而且不輕易動手,我要退了,你考慮清楚。」
阿叔那邊坐在摩天大樓上面,看着面前的黃浦江,此時雙眼之中都是迷離。
「敢為天下後,這是阿叔的至理名言,從國外的空頭大師那邊學來的。事實證明很多時候非常好用,但是代價也是很明顯的。」
「只能做短期,絕對不能做長期。阿叔已經建議闞長順不止一次,闞長順還是不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