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你離開吧。」
「」
所有男女關係,都同一把尺子。
自以為能感化芳心的舔狗,永遠都是尺內付出感情的大頭。得一寸之地,反而讓女神退縮半尺。
付出的感情就像套牢的投資,投入越多越不捨得放手。
趙傳薪打小便不懂得追加投資的道理,向來是見好就收。
射一發子彈,能管飽半年。
見鍋島伊都子有些神不守舍,趙傳薪就將她盤起來的頭髮打散。
「你幹嘛?」
「我給你設計兩款髮型。」
趙傳薪從來都是擅長於惠而不費的付出的。
他將小鏡子遞給她。
接下來,他嫻熟的擺弄鍋島伊都子的頭髮,先做出了個少婦丸子頭:「這款髮型是日常型的,顯年輕,俏皮。」
旋即給她做出蓬鬆稍顯凌亂的法蘭西天使造型:「這種比較慵懶,更配清晨和傍晚的霞光。」
旋即讓她露出精巧的耳垂,扎了個媚而不俗的馬尾:「這種呢,適合搭配蕾絲襯衫,黑色的最好,有股小寡婦的韻味。」
鍋島伊都子照着鏡子,很難想像,這些看似簡單卻勝在細節,精巧絕倫的髮型,是由一個人高馬大的糙漢擺弄出來的。
她覺得趙傳薪遠非他表現出的嘻嘻哈哈那麼簡單。
「什么小寡婦,真難聽。」
最後,趙傳薪給她把頭髮緊貼着頭皮往後梳,在後腦勺緊緊勒住。
「這種呢,就顯得比較冷艷,只適合你現在的臉型。再胖半分,就會失去冷艷的味道。」
最後的髮型,能中和鍋島伊都子身上的聖母氣質,反而更添兩分魅力。
鍋島伊都子痴痴的看着,從來沒有男人為她擺弄過頭髮,那是一種心裏酥酥麻麻的新奇感受,伴隨清晨的陽光和暖風,熏的人昏昏欲睡。
她笑着說:「真好。」
不是髮型好,或許是人好,或許是擺弄頭髮這件事本身就很好。
可趙傳薪一開口便焚琴煮鶴:「是吧,我失眠的時候,就去理髮店,在躺椅上讓人給我擺弄頭髮,一會兒就能睡着。」
真是大煞風景。
說的是這個意思麼?
鍋島伊都子鮮有的沒好氣道:「你就不能讓我多開心一會兒嗎?」
「呵呵,能啊,姐姐想開心多久就開心多久,要不要回屋再快樂一次?」
「」鍋島伊都子看着趙傳薪最後給她梳理的柔和線條髮型,還不知從哪弄了一根嵌珍珠簪子給她插上,就說:「在我的故鄉,人忌諱盯着日出的時刻,或者日落月升交替的那會兒,據說會使人變懶。可我發覺,日出日落才是最美的時候。」
趙傳薪鬆開她的頭髮,左右打量,比較滿意。
他說:「是啊,日出的時候我還在呼呼大睡,一覺自然醒。日落的時候我知道我又要睡了,肯定心情很美麗。」
聽了這話,鍋島伊都子氣的夠嗆。
旋即噗嗤的笑出聲來。
「你就是故意氣我,想趕我走對麼?」
「這說的哪裏話,我個人是極為反對姐姐離開的。好了,你看那小太監來了,定是小李子想要趕我們走。」
聽他管李熙叫小李子,鍋島伊都子莞爾。
就算無視人家皇帝的身份,那李熙也算是個年長的長者,可到了趙傳薪口中,就顯得好像鄰居家遛彎的小老頭那麼隨意。
這小老頭還像是他的後輩。
「走吧,是時候離開了。」
作為皇帝,李熙顯得過于謹小慎微了。
來送趙傳薪兩人離開的時候,他都會顯得鬼鬼祟祟的,極力要避開宮中太監宮女的耳目。
「小李,不用送了,就到這吧。」
李熙將趙傳薪拉到一旁,隱晦的朝鍋島伊都子努努嘴:「趙先生,要我說,避免咱們合作的消息泄露,不如」
他偷偷在脖子比劃了一下。
老小子想的挺美。
趙傳薪裝出一副不諳世間險惡的模樣:「那不用,王妃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