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不敢洗澡,只是回去擦了擦身子,就去了健身室。
苗翠花不在。
趙傳薪便坐定,抓耳撓腮,也不知道急個什麼。
驟然間燈滅。
由於拉着窗簾,屋內漆黑一片。
驟然間燈亮。
亮的不是頭頂的燈,而是一盞掛在牆壁上的燈,燈光是聚攏的,照在了舞台上。
待趙傳薪看清了舞台上的苗翠花,鼻子一熱,嘩啦開始流血。
紗質編金帛花紋闊腿褲,腰間環佩叮噹,大腿兩側鏤空,只有一條硬質的布帶懸於胯骨之上。腰帶仿佛隨時會落,但驚人的腰臀比,腰帶卻又那麼牢固。
看着腹部很豐腴,但卻有馬甲線,趙傳薪覺得,這或許就是最健康美麗的女性身材了吧。
往上,只有一件胸衣。
下面依然有環佩。
竟然還有鼓點響起。
咚
角落的留聲機,傳出了極具特色的部落風格的樂曲。
苗翠花好像蛇一樣款擺四肢,柔韌至極的腰胯扭動間,趙傳薪能看見輕紗的縫隙,隱隱透露的一抹抹白皙。
太蠱了。
趙傳薪的鼻血長流,他都忘記了去擦。
這種舞蹈,應當是部落融合風,是趙傳薪當初教授的。
但又不完全是,竟然還融合了平衡術的動作。
配合苗翠花自製的服裝道具,對男性視覺的衝擊無以復加。
當她一轉身,趙傳薪見她後腰下,腰帶掛着個三角鏤空的帶子,那塊紗半透明。
影影綽綽
而背後,竟然也有着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紋上去的,那圖案讓趙傳薪覺得眼熟,肯定是卡納卡族的風格,和趙傳薪的紋身隱隱對應。
卡納卡族的女人,是沒有資格在身上紋身的,最多在下頜的位置紋一個豎紋。
瑪希娜肯定知道這點,可為何還要給她紋身?
苗翠花皮膚白皙細嫩,而卡納卡族的紋身顏料偏黑色,映的她皮膚更白。
不知怎地,加上紋身,趙傳薪覺得更加魅惑。
真的,趙傳薪發誓,這輩子以來,今天遇到了最大的一次誘惑。
蠱,真是太蠱了!
每個動作,趙傳薪都覺得她的下衣危險。
但卻始終懸而未落。
藝術,真是太藝術了。
一曲終了,苗翠花跳着跳着,收尾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到了趙傳薪跟前。
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表情清冷,但眼神嫵媚,或許是眼影?
她只是微微低頭,然後眼睛向上挑了一下,趙傳薪心跳就會加速。
趙隊長還想要狡辯一下:「我,我是帶着批判性眼光看的」
苗翠花的聲音空靈:「明日君王還早朝嗎?」
「不,不早了,該睡了」
苗翠花更近一步,微微彎腰,雙手扶着趙傳薪雙膝:「你怎麼不看我?」
趙傳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好個女人,敢挑釁大爺?
他蹭的站起身,單臂便攬住苗翠花,直接將她提了起來。
苗翠花也不怕,很自在隨意的將一條白嫩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歪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趙傳薪手指頭勾住了鏤空的帶子,食指拇指捏住一端,另外三指和手掌扯住另一端,單手較勁。
崩
帶子斷了。
好吧,老子現在要解開今晚上最大的懸念。
趙隊長根本不想分場合了,從健身室開始,轉戰千里。
兩個修煉平衡術的高手之間對決,往往轟動而激烈的。
解羅衣何須滅燭?
這不知從哪弄來的狗日的燈光,將氣氛烘的剛剛好。
白肉黑花,月雲中見。
臉不紅氣不喘。
隨着趙傳薪體能日盛,他其實有種對手難覓的遺憾。
可今日真當是棋逢對手。
花姐是趙傳薪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