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鑿沉了一艘戰列艦,間接毀了一艘驅逐艦。
打死打傷無數。
此時的美國人,比後世更愛國,看他不順眼的大有人在,只是懾於淫威及從眾心理不敢出聲。
可當趙傳薪羞辱了康有為,還要敲詐他錢財的時候。
終於有個年長者忍不住開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太過分了。我,我」
「我」了半天,說報警吧,警察就在旁邊看熱鬧呢。
說打抱不平吧,沒那個本事。
最終擠出一句:「我們都不喜歡你。」
趙傳薪笑噴了:「你們不喜歡我?怎麼着,以為我來這是讓伱們喜歡的?」
他不但不需要別人喜歡,趙傳薪還在心裏做了個決定,在這十天裏,他要改變一些事情。
「」
那人啞口無言。
另外一個年輕人憤怒的指責:「你這個屠夫,劊子手」
趙傳薪箭步上前,反手「龐倉」一個大臂兜。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使出了全力。
年輕人仰頭便倒,一聲不吭的暈厥過去。
趙傳薪的眼睛並不算大,但此時圓瞪,無一人敢與他對視。
趙傳薪指着地上的年輕人說:「年輕人,覺大,睡眠好。」
「」
指鹿為馬,無人敢駁。
趙傳薪揪住康有為的衣領,將他提起:「走走走,我們進一步說話。」
好像海水碰上了避水珠,人群驟然而退。
地上的何旃見趙傳薪薅着康有為往外走,也不裝死了,一股腦爬起,頂着紅色的巴掌印緊緊跟着。
趙傳薪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完全從當初失去魔鬼水晶眼鏡的陰霾中走出。
人在磨練一種技藝的時候,總會有那樣的感覺,等過段時間回頭望望,當初的那點微末成績不過是可以隨時丟棄的敝履。
如此一來,每次進步,就好像蜃樓。
如今趙傳薪已經經歷了一萬重蜃樓,不敢說登峰造極,但已遊刃有餘,只是掛不掛的不能往外說,勝事空自知。
脫離了人群,外圍有不少等待吃瓜群眾離開的公共馬車。
趙傳薪隨便找了一輛,遞過去票子:「拉着他們倆跟我走。」
康有為很自覺的上車。
這種不要臉的人,通常都有九竅玲瓏心,知道什麼時候該順從。
來到酒館門口,趙傳薪看到了那兩個特勤特工。
「呦,大羅的貼身護衛成了我的弼馬溫,鄙人真是不勝惶恐。」
他哪有一點惶恐的意思,甚至還把面罩摘了。
倆特勤特工:「」
一人道:「趙先生,還請你踐行諾言,離開美國。」
趙傳薪有些餓了,他拿出一塊糖球塞進嘴裏:「我說離開,但沒說什麼時候啊。」
特勤特工傻眼,他緊張起來:「趙先生,這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表現。」
只要那個法案被廢除,只要錢拿回來,趙傳薪也不想再生波折:「十天,我需要十天處理事物,到期就走。」
兩人對視,彼此點點頭:「好的,趙先生,我們會上報的。」
「不是上報,是通知,我不需要別人同意,除非大羅想付出更多的代價。」
給臉了!
趙傳薪上馬,前頭帶路,公共馬車居於其後緊隨。
趙傳薪來到了勞森信託公司。
帶着認命的康有為夫婦上樓。
秘書急吼吼的告訴托馬斯·W·勞森趙傳薪來了。
然後在旁邊對趙傳薪暗送秋波。
這個時代的女人,要依附男人生存。
華爾街誰不知道,雖然掛着托馬斯·W·勞森的名頭,但這家公司本質上屬於趙傳薪。
別看趙傳薪在美國鬧的天翻地覆,可生意歸生意。
就好像日本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日本貨該買還是買。
趙傳薪對此視若無睹。
托馬
第465章 我趙傳薪實名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