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尾坑了。
孫公武當年在澳開業行醫,曾獲何廷光的幫助。
後來,康有為和梁啓超來澳宣傳變法,何廷光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找到了人生方向,被康有為忽悠了,成了不折不扣的保皇黨。
他靠着自己的名聲,在澳島的富商中募集了萬元的資金,創辦了《知新報》。
從這個報名,就能看出它的主旨。
自那以後,何廷光兢兢業業,當戊戌變法失敗後,還把康有為的父親接到澳島,幫助其餘逃難的維新人士。
他建了多所學校,裏面的老師,多有康有為的弟子擔任。
他是澳島保皇會分會的會長,1900年還成立了保救大清皇帝公司,他擔任總經理。
要說他是惡人?不盡然。
他開辦學校,資助他人,同時還組建了澳島戒鴉片煙分會,着實幹了不少善事。
只是方向錯了,傾盡家財資助保皇會,肥了康有為這貨。
白郎古求助何廷光,說:「趙傳薪迫害了馬交的葡萄牙百姓,殺死了兩屆總督,實屬罪大惡極。穗田先生救救我,被那惡人抓到,我必生不如死。」
何廷光已經家道中落,並不想蹚這趟渾水。
為難道:「白郎古先生,何某無槍無兵,如何能與趙傳薪斗?」
維新派和保皇會的敵人,其實也有慈禧。
趙傳薪和慈禧不對付,按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廷光更不願與趙傳薪作對。
白郎古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穗田先生,我不是要和趙傳薪作對,那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冷血的劊子手,我躲他還來不及。此次前來,只是求穗田先生幫忙聯絡澳島報社,我要揭發趙傳薪的惡行,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他的暴虐。」
見何廷光還在猶豫,白郎古作為外交家的優勢出現,利用自己所知信息層層加碼:「我知穗田先生是維新派人士,須知,你這樣做,對清帝國皇帝也有好處。招惹葡萄牙,清帝國皇帝將惶惶不可終日,你正好伺機澄清此事與清帝國的聯繫,說明此事乃趙傳薪一人所為,這是為皇帝分憂」
何廷光終於被說動:「那好吧,我姑且試試,不過何某不會杜撰是非顛倒黑白,其實那趙傳薪為人,何某是佩服的」
大炮台上,本傑明·戈德伯格說:「師父,來的路上,我聽見全島百姓都在議論你。」
趙傳薪毫不意外,因為舊神聖壇吸收信仰之力的速度飛快。
要是今天打仗,閃現緩衝的更快。
弄死了羅沙達,他在澳島的粉絲暴漲逾萬。這是個彈丸之地,口口相傳,消息傳播速度極快。
他沒搭這茬,而是說:「有些人心裏沒點逼數,想要迫害百姓,你且熱一壺酒,為師去一趟算了,這次放過華雄。」
其實更多的是為了去幫雙喜和王隆,這倆人別陰溝翻船折在那邊了。
否則的話,趙傳薪覺得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死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可救不了全天下的人。
本傑明·戈德伯格一聽就知師父又要惹是生非了:「師父,這次咱們師徒齊上陣,傳出去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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