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埋伏,用馬克沁截殺,這種埋伏是無解的。
尤其是,趙傳薪在大石頭的上面放了一挺馬克沁,大石頭的兩側放了兩挺馬克沁,都已經安置了彈鏈。
當州警走近了才開槍!
根本沒用上那麼多彈藥,一挺馬克沁很給力的沒有出故障卡住彈鏈,這就足以讓這隊州警吃不了兜着走了。
二十多人的州警,死傷大半,只有三個人還活着。
趙傳薪喊道:「放你們一條活路,回去讓你們長官給羅斯福致電,讓他廢除《排華法案》,不然我會一路殺到白宮,讓那個狗日的老頭寢食難安!」
這三個人看着滿地的,許多都已經被打的攔腰截斷的屍體,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重機槍的掃射,哪怕子彈只是擦着邊飛過,皮膚都會留下一塊很大的燙傷一樣的傷口。碰着就是個大洞,如果連續挨上機槍,人都會被打爛的!
那三個人腿都軟了,走不動啊。
趙傳薪又喊了一聲:「給你們十秒時間,如果不走就別走了。」
那州警真想喊一聲大哥:真的腿軟走不動啊。
幾乎是扶着腿上馬,打馬便跑!
趙傳薪樂呵呵的收起槍,再去把那些州警的武器繳了,繼續趕路。
佛森小鎮。
鎮子很平靜,這裏的風沙不大,綠樹成蔭。
有一條河,是小鎮的命脈,支撐農作物生長。
河在小鎮邊緣轉個彎,匯入湖中。
小鎮上來了個外人,一個騎馬的中國人。
許多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但是暫時沒人出言不遜。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趙傳薪來到酒吧。
他推門而入,熱鬧的酒吧內陡然一靜。
趙傳薪邊走邊將手套脫掉,搓搓手哈口氣對酒保說:「來一杯啤酒。」
酒保是個禿頭,叼着煙捲斜眼打量趙傳薪,沒說話。
「你耳朵聾麼?我要一杯啤酒。」
酒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他媽的給我來一杯啤酒!」
忽然,旁邊的一個男人將衣服掀開,露出了牛仔專用的轉輪手槍,拿鼻孔衝着趙傳薪。
「幹啥?想開槍?你試試看?」
那人手就慢慢朝槍套挪過去。
砰!
那人倒地。
他的一個同伴傻眼,怒吼一聲就要掏槍。
砰!
「還有沒有了?」
果然,傻子還是有的。
在西部開發的過程里總是充滿血腥與暴力,導致這片土地上的人都很野蠻。
「美式居合」就是在這個過程一點點的流行起來的。
又一個人準備出其不意的掏槍。
砰!
「來,繼續!」
這把沒人敢動了。
眾人發現,這人用的不是轉輪手槍,是單手就能輕鬆激發的半自動手槍。甚至許多人沒見過也沒聽過這種槍。
雖然美國人很早就發明了半自動手槍,但是在這片土地上,轉輪手槍依然是主流。
「沒有人了,就倒酒吧。」
酒保手指頭顫抖的給倒了一杯啤酒,還細心的用刮板將沫子給刮掉。
趙傳薪喝了一口,皺皺眉,將杯子放在了櫃枱上。
喝慣了啤水,喝不了這麼苦的啤酒了。
他丟了一塊鷹洋到吧枱:「有牛奶麼?給我來一杯,咖啡也行。另外,你們有誰想去報警,就趕緊去吧。」
趙傳薪端着一杯新倒的牛奶喝了起來,很香醇嘛。
許多人一直覺得,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人家就會覺得你無害。
這直接導致了現在的《排華法案》,也導致了百年後美國依然在全球範圍內鼓吹新的「排華法案」。
趙傳薪其實一直沒有搞懂,難道就沒人明白,無論你再表現出怎麼樣的無害,人家也不會慣着你覺得你是個老好人就和你好好相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