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部隊的兵。」
「一起扛過槍!」
「對。這種關係其實很鐵的!尤其是一起出死入死過,那關係就更鐵了。」
「我明白。」
「他們轉業到地方都有幾十年了,之後各自發展。趙敬文一直留在北金,而黃鷹一直在地方上。」
「所以他倆其實是一個圈子裏的。」
「可以這麼認為。」
「本省的本地派,一直都是鐵板一塊。外來派想佔上風是很難的事情。趙敬文是不是有意把黃鷹弄到本省來的?」
「有這種可能。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裏面的鬥爭。」
「爸,我不摻和,可是現在有人放出話來要整死我啊!」
「哈哈!整死你?不可能的事!他們頂多也就是噁心一下你而已。誰要是在自己任上把四海集團整垮了,那他自己也走到頭了。」
「爸,我不覺得四海集團有這麼重要。有些人可能覺得我沒有前往拜碼頭,是一種囂張、傲慢的表現。」
「他們怎麼認為,是他們的事情。我再一遍,你只需要發展自己的企業,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一律不要過問。」
「好吧!對了,爸,今晚上,我在玉樓東吃飯的時候,碰到了一件事。是一件兇殺案。黃鷹牽涉其中,具體原因不明。」
「哦?你。」
「具體案件經過我並不知道,或許你可以過問一下?」
「我知道了,我會找人詢問的。」
李雲海結束通話後,看看時間還早,便又打了個電話。
「陳姐,忙完了?請你吃宵夜。」
陳靜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咦,你怎麼知道我忙完了?」
「猜的。你在分局吧?我現在過來接你。你在門口等我。」
「你剛吃完飯,還吃得下宵夜?」
「酒樓的飯菜,你懂的,吃不飽。」
「喲,有那麼多的美女陪着你吃飯,你還吃不飽呢?」
「她們要是有陳姐一半的漂亮,我也能秀色可餐了。」
「貧嘴!來吧,我正好餓了。」
李雲海呵呵一笑,放下話筒,吩咐了彭癲子一聲,便開車出來。
陳靜升職後,調入了區分局工作。
李雲海開車來到區分局門口,沒有看到陳靜。
他也不着急,在門口停下車,打開車子的雙閃,點着一支煙,把手擱在車窗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抽着。
抽了兩支煙的工夫,一輛警車開了出來。
警車在李雲海的車邊停下來。
陳靜下了車,和車上的同事揮手。
李雲海推開副駕車門。
陳靜坐上來,笑道:「你怎麼這麼好心?想到要請我吃宵夜?」
李雲海啟動車子,道:「知道你辛苦了,慰勞一下你。」
「那我可真的要受寵若驚了。」陳靜摘下警帽,露出滿頭青絲。
李雲海扭頭看着她。
陳靜整理着頭髮,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目光一橫:「看路!」
李雲海若無其事的看向前方,道:「陳姐越來越漂亮了,不愧是警花。」
「少貧嘴!我不吃這一套,你找我,肯定是有事吧?」
「有事啊,請你吃宵夜哩!」
「你不,那就算了。」
「呵呵,不愧是警花,我想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今那案子是怎麼回事?」
「跟你有關?」
「無關,隨便問問。」
「既然跟你無關,我就懶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