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寧靜都感覺替她疼得慌。
這一下子尾巴骨都能摔斷了。
白玉蓮一張臉疼得煞白,嘴裏斯哈着涼氣扒着桌子腿往上爬。
一個不小心把一個放着辣椒油的小碗扒拉倒了,順着桌子淅淅瀝瀝往下淌,弄的她頭上衣服上全是紅呼呼的辣椒油。
這就有點狼狽了。
抬起胳膊胡亂擦拭着頭髮上的辣椒油,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容。
就這麼離開吧,還有點不捨得。
在這裏呆着吧,那周志遠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連一句問候也沒有,干呆着也是尷尬。
「飯菜怎麼還不上來呢,還得趕回醫院看長娥呢。」
姚寧靜看看地上桌子上紅彤彤的辣椒油,拉着周志遠走到一邊乾淨桌子在長凳上坐下,一把抓着周志遠的手就開始低頭同周志遠嘰嘰咕咕。
他嚇了一大跳,本能就要把手抽走,奈何她攥得更緊。
宣誓主權的時候到了。
白玉蓮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只感覺臉火辣辣地發燙,一顆心刺疼得厲害。
「小遠,你們在這吃飯吧,我得回去一趟了。」
再待下去也是自討無趣,人家新婚小兩口恩愛得很,反倒顯得自己太多餘。
白玉蓮瞥一眼周志遠,急急忙忙拿了抹布拖把幫着把桌子地面打掃了,慌慌張張就往外走。
「周長娥這事還真是跟她脫不開關係。」
姚寧靜看着白玉蓮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名偵探。
「蓮花縣最近有沒孩子丟失的情況,或者比較詭異的事情發生,比如說哪個人家要請大仙看病,需要流產胚胎做藥引子或者當靈童啥的?」
她一臉八卦地盯着周志遠詢問。
她就感覺這事就應該深挖,說不定能挖出一個驚天大案。
她記得上一世的時候她看過一些靈異小說,有些有錢人妄圖與天長壽,想盡辦法淬鍊各種丹藥,其中的藥引子就是到了一定月份的胚胎。
就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命,祖龍那麼大人物都搞不定,小屁民瞎折騰個屁。
一開始只是以為這僅僅是網文作家為搏眼球天馬行空的想像。
直到有一天下夜班後,看到醫院打掃衛生的大媽手裏拿着一個黑色膠袋,神神秘秘地同一個頭戴棒球帽臉上戴着大口罩的黑衣人接頭。
她還以為她盜竊醫用器材,正義感爆棚上前就去抓他們。
那次要不是周志遠及時出現把她護住,她定是得被那個黑衣人用刀捅了。
黑袋子裏是不同月份的死嬰胚胎。
扭送到公安局,那個黑衣人是一個神棍,自稱是為了幫着死嬰超度。
因為沒有其他證據,只能無罪釋放了,保潔大媽被開除。
自此以後,那老大媽每天上下班在路上堵着姚寧靜罵,還是周志遠把那大媽送到公安局,這事才算解決了。
上一世他替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啊!
姚寧靜皺着眉頭思索,現在想想這件事情還真是沒有這麼簡單。
周志遠哪裏知道此時姚寧靜這會正在浮想聯翩,眼看着老闆樂呵呵把飯菜端到面前,她還在那眉頭緊皺一言不發,他都感覺疑惑不解。
不是早就餓得肚子咕嚕嚕叫喚了嗎?
「吃飯了。」
他把一雙筷子塞到她手裏,輕聲說道。
她心緒立馬回籠,答應一聲夾一筷子紅燒肉放到米飯里,又倒了一點肉湯進來,用筷子快速攪拌。
畢竟是上一世當過多年大夫的人,就算是剛剛腦海里全是死嬰的模樣,絲毫也不會影響她乾飯。
周志遠默默吃着饅頭,拿起熱水壺倒了一碗熱水放到她的身邊。
眼瞅着一盤紅燒肉讓她幹了一半,姚寧靜不好意思笑笑,把剩下的紅燒肉往他面前推推。
「吃呀,這紅燒肉做得的確是地道,用的分層五花,肥肉相間,香甜味道都入味道了,肥而不膩,入口即化,軟糯香甜」
她殷勤謙讓。
周志遠捧着饅頭一頓啃,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