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接過卡,看也沒看就收入了懷中,面具交易會的信譽還是信得過的。
「先生,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答應?」美艷拍賣師媚笑道:「我們的老闆和最高鑑定師想見您一面,還請您給個面子。」
江瞳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很忙,告辭。」
兩位美女齊齊愣了一下,面具交易會的大佬要見她,這是多大的面子,她居然會拒絕?
「先生。」美艷拍賣師連忙說,「您不再考慮一下嗎?您應該知道,如果今晚您就這麼走出去,恐怕走不了多遠就會失去自由,甚至還可能失去生命,而我們老闆可以保護您。」
「有勞你們老闆費心了,我能保護自己。」江瞳並沒有被她嚇倒,平靜地說了一句,匆匆走出門,用神識一掃,發現好幾撥人。
她立刻施展一葦渡江步伐,迅速衝出去,這招出其不意唬住了不少人,也暫時將那些眼線全都甩掉,但她知道,以他們的本事,很快就能找到她。
正好一個穿着白西裝,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和別人交換了物品,也不知是不是那東西來路不正,他們竟然選在這位置極為偏僻的假山後交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江瞳一個箭步來到他的身前,猛地拋出一團白霧,那戴狐狸面具的男人實力不弱,體術二十三極,但江瞳用了斂息符,他完全沒有發現周圍居然有人,不察之下,讓她一擊得手。
江瞳將男人拖到假山後面藏起來,脫光他的衣服和面具,自己穿戴整齊,然後往身上貼了一張化形符,頃刻之間,她便化為了他的模樣。為了不讓他這麼早被人發現,還在他懷中塞了一張斂息符,這才優哉游哉地從假山後面出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前後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分鐘,那些眼線們還沒有發現她進了這座園子,她從園中匆匆出來,很快便隱沒在交易的人群中。
很快她便發現有好幾撥人往那園子去了,她心中一動,面上卻一副毫不在意、雲淡風輕的模樣,十分自然地走出了金家公館。
她坐上了公交飛車,到了忠定城,下了車又在忠定城內走了大半晌,在某個非常熱鬧的夜市之中,找了個隱蔽的公共廁所,去掉了偽裝,戴上一頂鴨舌帽,將帽檐拉得很低,然後乘公共飛車回到了京大。
天色已經大亮,京大內已經有不少晨練和晨讀的學子,回到宿舍,小楠還在睡覺,她便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叫小楠起床吃飯。
江楠似乎完全沒發現自家姐姐失蹤了一晚上,高興地吃完了美味的早餐,被江瞳送去了學校。
回家之後,江瞳想起那個突破的熊頭少年,便給巴塔發了通訊,但對方並沒有接,她又發給琴科,琴科似乎剛起床,頭髮亂糟糟的,看到屏幕里的她,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一陣收拾。這不收拾還好,一收拾頭髮直接成了雞窩,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琴科,你和巴塔是室友吧?巴塔在嗎,我給他發通訊,他沒有接。」江瞳若無其事地問。
琴科一邊爬梳着自己的頭髮一邊窘迫地說:「他說有急事,走了有三個星期了。」
江瞳心中一動:「他沒說去哪兒?」
「沒說。」琴科搖頭,「不過他說他找到了變強的方法,想去試試,估計要兩個多月才能回來,讓我幫他請三個月的假呢。」
江瞳勉強笑了笑,關上了通訊。
那個熊頭少年,真的是巴塔!
他一定是從某處得到了一種速成的方法,修煉之時因為某種原因,損傷了經脈,成了半個廢人。
這種速成的方法,是六號包房裏的那個神秘強者傳給他的嗎?
她忽然想到,巴塔會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體術,以他的家庭狀況,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那麼好的體術秘籍。
只有一個可能,他有一個師父。
那個神秘高手,會是他的師父嗎?
沉默了片刻,她決定不再追查下去,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即使是最好的朋友,有些秘密也是不能分享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好在他已經吃了破靈丹,伐毛洗髓,身體得到了修復,沒事就好。
他用林楓羽常用的那台智腦登陸天網,從丁丁網最大的一家戰鬥服專賣店買了一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