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00,陸川在高速路口等到了秦雲和何況。
不過
「不是說只開一輛車,你們兩人好換換手嗎?」一路要開接近十個小時,司機只有一個人的話未免有些辛苦。
何況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那種神仙寶地,好不容易去了跟別人開一輛車怎麼回事啊?回頭想買點東西都帶不回來。」
秦雲也點頭:「對對對,我這車本來能裝的東西就不多,再要跟何況分一半,那損失也太大了吧!」
陸川:
兩輛SUV,就問空間到底哪裏不夠?看你們錢包鼓鼓的樣子,就沒想過人家不賣嗎?
不過,既然都決定了,陸川也不廢話了:「行,出發吧,不過中午得在高速站休息一個半小時。」
這樣去掉吃飯休整的時間,大伙兒還能短暫睡一會兒。
「行行行!」兩個日夜顛倒的傢伙如今好不容易一大早醒來開車到這裏,這會兒全靠前方的美食吊着,聽到說走就迫不及待了。
而陸川剛拉開車門,突然又想到什麼轉頭問道:「你們都存稿了嗎?」
何況:
秦云:
「那什麼」兩人振振有詞:「昨晚我想寫來着,但老熬夜對身體不好,我就想乾脆早點睡」
當然了,結果也沒能早睡,稿子也沒寫。至於存稿
「不用存!」大老爺們頗有自信的說道:「在鄉下呆着也挺無聊的,到時候有大把的時間能讓我工作,不影響更新!」
陸川簡直無言以對。
他轉身準備上車,這會兒叫住他的卻是秦云:
「等等!」
他湊了過來,好奇的打量着陸川的衣着:
「你怎麼回事?我發現這半年你的衣着打扮越來越高檔啊!現在我倆穿衝鋒衣,你穿的這啥!這配套嗎?」
他和何況兩個粗糙的大老爺們,裏面套了秋衣毛衣衝鋒衣。顏色嘛,無非就是青黑藍那些耐髒的。
頂多是衝鋒衣的配色用了點亮麗的橘紅或綠色。
可陸川呢?
外面永不出錯的黑色中長款羽絨服,裏頭是燕麥色羊絨衫,褲子也是簡單的黑色褲子,離得近了才能看出針織的線條。
頭上還戴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可明明是這麼低調的搭配,站在那裏瞅着就比他倆高檔不知多少倍,秦雲都要嫉妒死了:「快,實話招來!」
陸川難得的沉默了。
最後還是陸靜按耐不住,放下車窗笑得樂不可支:
「哎喲小秦,你問他不如問我——他身上那個貼身的羊絨毛衣,打完折不到三千。」
「褲子也是羊絨織的,五千多。」
「羽絨服倒是稀鬆平常,不到2000塊錢。」
陸靜為什麼知道這麼清楚呢?
因為降溫那陣兒,她給陸川買了件羊毛衫——價格是不貴,可也沒太粗糙啊!
結果自己的豌豆兒子只穿了半個小時就受不了了。陸靜還琢磨着他矯情呢,打開衣櫃一看——
好麼!
冬天的貼身衣服不是羊絨就是水洗多次的棉,細度面料都是一流的,主打一個柔軟親膚。
也昂貴難打理。
畢竟羊絨這玩意兒又嬌貴又難伺候,甚至不能連續穿,因為要給纖維一個恢復的時間,不然就容易起球。
清洗也只能冷水手洗,或者洗衣機開羊毛羊絨檔,還得用專用的洗衣液。
以陸靜這個只愛大金鐲子的粗獷畫風,她哪兒有耐心伺候這種衣服啊?自己的衣服都是網上看着瞎買的。
別的不說,同樣都是羊絨衫,她200塊錢也能買到。就是質量吧
唉!
總之,這敗家兒子!
親媽都揭自己老底兒了,陸川也就沒打算瞞着:「嗯,皮膚敏感,有些衣料粗糙的話會不舒服——懶得試錯,所以就乾脆換成羊絨了。」
而何況湊過來,卻盯着他平平無奇的鴨舌帽去瞧,同樣也跟着酸了:
「好好好,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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