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着幹什麼去,兩艘船給我炸乾淨了,如果要是還能看出輪廓的話,我把他們全部都扔到水裏去餵魚,剩下的船給我使勁的打,別管是軍用設施還是民用設施,反正我們也不稀罕這個鬼地方。」
丁家勇非常憤怒的說道,兩艘戰艦的沉沒讓他的心裏不舒服,最主要的就是那些兄弟沒有辦法回去了,當初從海軍基地出發的時候,他可是給手下的兄弟們保證過的,來多少人就把他們帶回去多少人,可現在丁家勇食言了。
下面的士兵們也不敢多說什麼,現在將軍處於憤怒當中,我們只有老老實實的聽從命令,更何況他們也是非常想要報仇的,大家都是朝夕相處的兄弟,現在已然是陰陽兩隔了,誰的心裏不難受呢?這全部都是你們這些扶桑人造成的。
剛開始的時候,陸地上的扶桑人還覺得他們勝利了,很多人都準備歡呼了,畢竟靠着這么小的船,能夠把大唐水師那麼大的水師戰船給燒毀,這已經是一個勝利了。
聽說福岡和長崎那邊的人都沒有做到,現在我們做到了這一點,這還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兒,他很快他們就高興不出來了,因為大唐水師戰船開啟了報復行動,對岸邊所有的建築物都進行炮擊,進行的還是無差別炮擊。
明明很多地方都是茅草屋,算起來應該是這裏的貧民窟,但是大唐水師戰船不會吝嗇炮彈,只要是那裏還有人員走動,只要是那裏還屬於你們扶桑,那麼這就是我們炮擊的對象。
「你們的心裏也不要有負罪感,想想我們死去兄弟的家裏人,他們也都是一些普通人,失去了自己的親人之後,那我們最想要做的就是報仇,更何況剛才在海里的那些敵人,沒準你們現在打的就是他們的家裏人。」
丁家勇看到很多士兵下手有顧忌,畢竟炮轟軍營和炮轟居民區是不一樣的,但是聽了丁家勇這個話之後,他們想想也是這麼一回事,誰知道他們是老百姓還是士兵的打仗打的就是一個全面戰爭,雖然這個老百姓現在對我們沒有多少傷害,但穿上軍裝就可能就是扶桑的軍人。
隨着左前方的巨響傳來,剛才那個像官府的地方已經是被炸毀了,那裏是伊藤太郎的官府,現在除了一堆灰塵之外,恐怕他自己也不認識這裏是他的地盤了。
「給我傳令下去,馬上去福田康川的地盤,不過一定要小心了,遇到這些小船的時候直接進攻。」
在這些自殺船面前吃了個虧,丁家勇當然不會再吃第二次虧,其實對付這些小船的時候,那也是非常容易。
他們只需要在外圍穩紮穩打,絕不能夠陷入他們的包圍,那麼我們這邊就沒有任何危險,當這些小船要靠上來的時候,我們可以立刻調轉風帆,畢竟我們大船的速度比他們快,只不過靈活性比不上他們。
那我們就必須得在外圍開展,依靠我們火炮和火槍的優勢,對他們進行遠距離的射殺,如果要是眼看着快要貼上來的話,那時候只能是放棄進攻了,絕不能夠戀戰。
同時丁家勇還下達了另外一個命令,那就是讓在福岡碼頭的一些小船過來,也就是大唐水師戰船當中最小的一款,有了他們的輔助之後,相信我們應該可以更加厲害。
水師官兵們也是鬱悶的,不輕本以為這一次出動的全部都是大型戰船,我們在海上就應該是無敵的,誰知道就吃虧在這個大上了,調頭以及轉變航向太麻煩,如果要是那些水師戰船當中的小號的,這會兒我們也可以和他們進行周旋。
大唐水師戰船走遠了,陸地上的很多人從犄角旮旯里跑出來,但是此刻看看他們原來的城市原來的家,很多人跪在地上就哭起來了。
那些人都說是我們打勝了,可如果要是一場這樣的勝利的話,那我們還是不要的,好幾輩子的積蓄全部都被炸垮了,而且還有親人被炸死了,這還叫做勝利嗎?
雖然海上有兩艘大長的水師戰船,但那裏都處於深海位置,難不成你們還能挖出來嗎?
留守的人員趕緊給伊藤太郎匯報,他們總結出來的那個戰術的確有用,但是以後有沒有用就不好說了,畢竟這種奇怪的戰術或許只能夠用一次,大唐水師的那些人看着也不像傻子,回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