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與人單挑,您這一生可有敗績?」
「若說敗...當年對上那劉關張三人聯手勉強算是一次,還有便是當年對上幼年時期的貂蟬…也就是現在的弘農王側妃,張王妃…她的實力很…詭異,我也是前些時日偶然得知,她便是當年義父身旁的小丫頭…」
…
感受着手臂處傳來酸辣,劉索忽然想起當年與自己師傅呂布的對話,眼中忽然充滿戰意!
「不錯,是個好苗子,難怪溫侯會將你當作他的關門弟子,準備好了沒?」
見對方並無意義,妞妞嘴角上揚,下一秒只聽『碰!』的一聲,妞妞再次如同炮彈般射出,隨後眾人便只見刀影翻飛,劉索倒也不慌,舉起方天畫戟橫擋豎劈,雖然只有招架之力,並無還手之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卻也不是十招之內可以輕易分出勝負。
果然,幾個呼吸後,妞妞一個縱躍跳出戰圈,笑着開口:「不錯,雖不及你師傅,但也能勉強與老華拼個旗鼓相當!」
劉索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苦笑一聲。
「姨娘果然厲害劉索甘拜下風!」
「好了,既然你姨娘的考驗都已經通過,那索兒便一同前往,但到時你莫要衝動,需時刻留在為父身旁!沒有命令,不得行動,能不能做到?」
「劉索,謹尊父親大人命!」
第二日一早,張遼欽點十萬兵馬,加上嚴顏、高沛各領本部五萬人,共計二十萬大軍,在何思安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武威進發。當天下午便已抵達武威郡,韓遂攜手下閻行、成公英、梁興等人早已站在城外等候多時。
見到何思安後,以韓遂為首的涼州眾將紛紛跪地,大禮參拜。
「殿下,您終於來了!遂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您盼來了,我涼州百姓,終於不用再受苦了!」說着,韓遂涕淚橫流,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見狀,何思安也抹了把眼角淚水盲,將韓遂攙扶起來。
「文約啊,這麼多年來,你一人苦苦支撐偌大涼州,思安看在眼裏,痛在心上!只盼可以早日將那匈奴徹底勦滅,以泄胸中一股惡氣!」
兩人都未提發生在敦煌、酒泉、張掖三郡之事,若是不明真相之人看到,應會感慨一聲君聖臣賢,好一幅其樂融融、君臣相宜的和諧畫面。
「殿下,韓某已然在城內最大的酒樓為殿下備好酒菜,但請殿下移步,雖我進入,一同進城飲宴!」韓遂懇切的說道。
「文約太客氣了,思安也很想馬上進去,但…哎!」
「殿下可是有何難言之隱?」韓遂關切問道。
「哎,既然文約看出端倪,那孤也便直說了,眾將士隨孤一同前來,孤在城裏大快朵頤,手下兵卒卻只能在城外等候,孤實在是心中有愧,心中有愧啊!」何思安搖頭嘆息,眼中充滿落寞!」
「這…」
還未等韓遂反應過來,何思安身後便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哼,我等隨父親遠道而來,未曾想着韓大人居然只顧着討好父親,卻將我等全部拒之門外…」
「鎖兒住口,莫要信口雌黃,詆毀你韓伯父!這武威才多大,怎容得下我們這六七十萬大軍?」何思安皺眉看向劉索,面露不悅的說道。
「怎麼沒有,據說武威兵營便在城內,便有足夠的空間可供我軍至少十萬士兵可在那裏休息。」劉索不服氣的開口說着。
「胡鬧!那是韓大人自己士兵所休息之所,怎可讓他們拱手相讓?」
「劉索,你在胡說些什麼?」
「哼,本來就是,我們本就遠來是客,那有主人家如此勢力的,讓客人在門口等候,主人卻在城裏逍遙快活?」劉索不服氣,梗着脖子繼續開口:「依我看,這韓遂也沒有誠意,乾脆我們直接回去好了,反正是他刁難在先,又不是我們的錯!」
「住嘴!」何思安怒道,隨後轉頭充滿歉意的看向韓遂。
「哎,都怪思安平日教子無方,讓韓大人見笑了!只是…這…」
見何思安一臉為難的樣子,韓遂氣的壓根直癢,卻又無從發作,最終只得賠笑說道:「公子所言極是,是韓某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