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生氣,他說他的,這樣還感覺你輸了。」安撫着莊詢的情緒,司琴宓當然知道莊詢為什麼生氣。
莊詢自己被人罵都是嘻嘻哈哈的,也只有自己被人罵了,他才會如此生氣。
「反正肉體把他消滅了,我輸什麼。」莊詢冷哼一聲,手指搓着司琴宓的細密的青絲。
「嘴硬什麼,你這樣做反倒是讓臣妾不好意思了。」司琴宓抱住莊詢的腰,閉着眼,感受着莊詢對自己的疼愛。
「那我以後不做了!」莊詢捏捏軟綿綿的耳垂,耳墜的寶石,精美絕倫。
「怎麼會不做,臣妾可太理解郎君你了,下一次伱還是這樣為臣妾生氣,不然就不是郎君你了。」
司琴宓的眼眉彎彎,充滿笑意,莊詢說的氣話她也不哄,換了一個角度對莊詢說。
莊詢一聽,還真是這樣,生氣的表情變得無奈,被吃的死死的,沒有任何辦法。
「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我改不了就是了。」
莊詢認輸且嘴硬,人輸了,嘴沒輸,相互的偎依,對妻子的責任和疼愛,讓他會不自覺的維護司琴宓。
「臣妾很喜歡,就像郎君在別人面前夸臣妾,雖然羞澀,但臣妾很喜歡,可臣妾不想看到郎君因為臣妾動怒,怒起心火,傷了你的身,同樣痛了臣妾的心。」
司琴宓換了一個語氣,憐愛疼惜,莊詢把他的喜歡貢獻給司琴宓,司琴宓拋出真心回應。
「明白了,明白了……」隨着司琴宓認輸,莊詢開心起來,真心有人回應,就是那麼容易滿足。
「這東華王也是識相,你惱火就告退了,倒是把晚膳省了,還有一些時間,郎君想做什麼?」
揭過這個話題,司琴宓也不想和莊詢在這裏爭吵,笑盈盈的問,離晚膳還早,還能做許多事情。
「召趙羅敷來見我吧,順便讓畢月星君鑑定一下是不是我的種,畢月,你在吧。」
莊詢招呼問,他決定了要去前線督軍,那麼自然要爭分奪秒,不然明天見趙羅敷,後天又做什麼,時間都擠不出來。
「我在,是不是有些打擾你們了。」房樑上跳下一個宮妝美婦,對着兩人調笑說。
莊詢見怪不怪,司琴宓卻是略有羞赧,祈求寵愛的樣子落入別人的眼眸,羞紅的俏麗的芙蓉。
「知道還不過來,補償補償我。」莊詢嬉笑着說,拍拍旁邊的坐墊。
「你的本質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腦子裏一天想那種事情,皇后娘娘都還在這裏呢。」
畢月烏冷哼一聲,動作卻異常乖巧的來到莊詢身邊,莊詢攬住她的腰,算是左擁右抱。
「誰想什麼了,都說了,讓你幫我鑑定血脈。」莊詢可不敢在司琴宓面前玩多人運動,最多也只是表現的親密,卻不會逾越規矩。
「那定然不是你的,你播種了多少次,一點效果都沒有,都已經感受到了你的陽氣,偏偏無法陰陽結合,也是怪哉。」
身為神明中,最了解莊詢身體的人,畢月烏,也是滿臉疑惑,莊詢的身體太不正常了。
以前如果說是因為他被雙魚玉佩紊亂了陽氣,現在這樣子真是奇了怪了,不應該是這樣的。
「額,應該不是我的問題,有孩子這種事,應該沒問題……」莊詢不確定的說。
「算了,召來看看就知道了,猜來猜去有什麼。」
發現問題,直視問題,解決問題。
「她都懷孕了,我們去看看吧。」想到了什麼,司琴宓提議說。
「又不是不能動,還要我們去見她?她以為她是誰?」莊詢覺得司琴宓小題大做,要自己上門。
「你把一個陌生女人弄來接見容易引起非議,別惹這種麻煩。」司琴宓改了一個理由。
「我都去找人了,非議不是更大?」莊詢看了看司琴宓,又看了看畢月烏,那叫一個無語。
「在宮裏,和在外面可不一樣,皇帝在外面玩了女人,和皇帝把女人接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