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帶着君權神授的光輝,一直以來沒有敗績,斬妖王,碎關隘,受禪讓,裝神弄鬼確實樹立了威信。
再有便是利益捆綁了,與每一個將士的利益捆綁,讓他們能心甘情願的投入到為莊詢作戰的戰鬥中。
士兵的組成,大部分是平民百姓,都分到田地,新兵也也在即將實行的新法中會獲得土地,所以忠誠度可以保證。
在誓師大會上,莊詢就毫不避諱的告訴這些士兵,你們去戰鬥就是為了保衛得到和即將得到的土地。
他莊詢不去攻打這些人,這些人就要來攻打他,最後士兵的土地就會被收走,淪為佃農,安定的環境也會被戰火取代。
莊詢知道自己的斤兩,隊伍的斤兩,威嚇和利益並存,不求達到現代軍隊那種信仰,只要調動士兵的積極性就好。
跟着他莊詢有土地,跟着他能分土地,世家不給土地。
很自然的,士兵知道哪裏待遇好,那邊把人當人,誓師大會後一個個賭咒發誓要建立功勳,要保衛自己的利益成果。
特別是那些新整編的到的東華軍隊,大多剛分到軍屬田地,那叫一個聞戰興奮,恨不得立馬打到成國去。
打仗前發土地,最能鼓舞士氣,士卒們戰意正濃,將軍們也能放開手腳,按照莊詢的命令分兵進軍
雖然都是酈茹姒提出的計劃,從莊詢的嘴裏說出進攻的命令和從酈茹姒嘴裏說出進攻的命令完全不同,莊詢的命令更有權威。
許多將領是受過莊詢大恩情的,特別是幽國的原將領,和酈茹姒只能說陌生,反而畏懼持劍的莊詢。
莊詢拿着劍在他們面前都會誠惶誠恐,例如李竹榮,馮青山這些,沒見過酈茹姒的能力,倒是見過莊詢把他們為之恐懼的幽王斬了,看過成疊關崩塌在他們面前。
莊詢也因此有了神性,他們自問是擋不住莊詢的一劍的,莊詢都能殺幽王,想殺他們還不是一劍的事,所以在莊詢面前說話都不敢大聲,唯唯諾諾,那怕莊詢自己覺得自己很親和。
同樣的,他們對莊詢的安排命令盡心盡力,哪怕他們知道命令其實是酈茹姒制定的,但是莊詢審核沒問題,那就是莊詢的諭令,是聖旨。
懷疑酈茹姒沒問題,對抗君命,還是明顯的神話系君主,這些人無膽。
這種情況,除非酈茹姒在之後對付酈平遠的戰爭中證明自己真是完全屬於莊詢的陣營,否則這種懷疑是會一直存在。
不過現在不用多想,莊詢是天子,是皇帝,聽他的就行。
於是兵分三路,呈現包夾的架勢,每一路對守軍都有絕對的優勢,可以把一座座城池變成一座座孤島,這一個個的城市就是瓮中之鱉。
莊詢也說了,耐着心打,打出手感,後續和酈平遠的戰鬥才是重頭戲,不要求這些將軍們現在打急仗,要打勝仗,積累小勝為大勝。
逐步蠶食,慢慢的把河南幾道吞下,在酈平遠收拾了清河王時做到就行了。
畢竟對莊詢來說,他只能如此按部就班,因為不只是他這方面戰場,趙國方面也重要,他急匆匆也趕不上趙國的大戲。
他這種慢慢推進的方式卻引起別人的不滿咒怨,當然不是手下這些聽話如綿羊將軍,而是河南道的世家和百姓。
調動的軍隊,甚至發出的最後通牒,都在提醒着守城的世家們,莊詢即將大軍壓境。
征討不臣,河南等道本就是虞國的土地,莊詢繼承虞國的法統,是這片土地的新王。
這些人求救的信件像是雪花一樣飛向薊都,但是薊都表示無視,當初也是他們攛使河南王投降成國的。
因為莊詢對大世家的不友好,甚至拆解的舉動,就像是清理寄生蟲,讓這些寄生蟲迫切找到新宿主,對抗老宿主。
成國是他們的選擇,可是酈平遠不準備當人,都是讓他們堅持,等平定清河王的叛亂,酈平遠再揮師南下。
這是一個好藉口,清河王拉起了反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