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殺要剮,隨便,別拿你的狗眼睛亂盯。」紅鷹哼笑,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
「有意思,知道嗎?很少有女人引起我的注意,你算一個。」他倏然一把把她拽到了懷裏,沉笑。
「那我是不是該說,很榮幸?」紅鷹唇角溢出冷笑,說話間,猛然一腳踩到了這個想佔便宜的男人腳上。
「嘶」溫鏜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憋得滿臉通紅。
紅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溫老闆,我也很榮幸認識你,別憋着,容易憋壞了?」
「很好!」他戾笑,說話間,直接摸到了紅鷹平坦緊緻的腹部。
紅鷹咬牙:「麻蛋,拿開你的髒手?」
「你覺得我會嗎?」他變本加厲的一路向下。
一旁看戲的手下,全都大笑了起來,只有仇東怎麼都笑不起來,反而還有種莫名的衝動,他暗暗震驚,趕緊轉移了視線
紅鷹使勁掙扎着:「渾蛋,有本事,你現在殺了我,否則你死定了。」
「我還沒玩過特工,而你又剛好符合我的要求,放心,沒滿足我之前,你不會死的。」溫鏜聞到她身上的幽香,嘴角溢出了笑意。
「玩我?你算哪根蔥啊!」紅鷹把心一橫,在心裏做出了決定。
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成天發浪的樣子,其實她的思想是最保守的,今晚就算死,也不會讓這變態得逞。
「你強烈的引起了我的性趣,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走吧!」溫鏜陰笑,驟然掏槍頂在了紅鷹的腦門上。
「哼,還以為你多了不起,沒想到也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嗎?」
「沒辦法,怕死不是人之常情嗎?沒什麼」仇東突然臉色陰沉的走過來說:「家主,車到了。」
「知道了,仇東,我怎麼發現你有些不高興?」溫鏜瞥了眼他,突然問。
「沒有,我擔心外面有伏擊而已。」仇東抬頭剛好對上紅鷹的眼神,他不自然的緊握了下拳頭,沉聲回道。
「放心,我們有這位美麗的特工小姐相伴,不會有事的,通知血狼的人,他們負責殿後,還有你懂的」溫鏜沉笑。
他讓萊昂一行人先離開,其實就是為了探路,截止到現在沒出事,但心裏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
「好的,家主。」仇東跟手下低語了幾句。
一行人把溫鏜與紅鷹包圍在中間,開始往賭場外走去。
紅鷹見仇東一門心思走到黑,唇角溢出一絲狠絕的笑意。
一直都在尋找出手的角度,可溫鏜一直躲在她身後,這讓她很是惱怒
而外面還在尋找機會的梟鷹更是心急如焚,看到瞄準鏡里的情況,咬牙:「楚淵,你那邊有射擊角度嗎?」
「沒有,他大概知道了有埋伏。」楚淵沉默了一會兒回答。
「梟鷹,你現身開槍,製造混亂,引起對方的注意力,楚淵,你負責射擊溫鏜身邊的人,剩下的交給我。」
緊急通訊里突然傳出了戰鷹的聲音。
「戰鷹,你來了,太好了,一定要准一點,我擔心紅鷹會跟溫鏜兩敗俱傷,知道嗎?」
梟鷹聽見她的聲音,很激動,趕緊說出了心中最擔憂的地方。
楚淵疑惑問:「什麼意思?」
「我們每一個鷹隼隊員都在嘴裏鑲嵌了一個致命法寶,但只能在生死一線的時候使用,但結果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相當於自殺。」
梟鷹一番話說完,三人都有些沉默。
「別廢話了,戰鷹,什麼時候開始行動?」楚淵沉默了下問道。
「現在,倒計時,三秒開始!」戰鷹深呼吸了下,調整了下自己的射擊角度。
梟鷹聽她這麼一說,立馬沖了出去,對着準備上車的人就開始猛烈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一時間,槍聲大作。
溫鏜臉色微變,但紅鷹慘白的臉色卻露出了笑意,剛才那一瞬間,她連怎麼死都想過了。
與此同時,楚淵也出手了,一槍一個,轉眼間,地上很快倒下去了好幾人。
「仇東,讓你的人給我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