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推開這個男人,氣惱,「誰要跟你住酒店開房,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跟你玩了。」
霍雲州沒說話,打開車門,將她拽下了車子,再直接拽進了酒店裏。
「霍雲州!」她在後面甩着他的手。
他們兩人剛走到電梯門口,冷風就拿着兩間客房的門卡來了,另一間是自己的,他一直都是貼身保護主人的安全。
江南還是被這男人拖進了客房,他長腿一勾,就甩上了客房門,抱起她就去了浴室。
將她放在地上,打開了花灑,密集的細小水珠傾瀉而出,瞬間淋濕了兩人的髮絲、衣服……
江南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繞開他就準備走,突然被他扯回緊緊抵在牆上!
霍雲州一手緊捏着她下巴,沉聲說,「這場遊戲,我說什麼時候結束就什麼結束,你不許拒絕!」
「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比我身材好的女人也多的是,你不能去找她們玩嗎?」她握着拳頭打了他胸口一下。
「老子心裏只有你!」他雙眸猩紅緊盯着她,咆哮吐出一句。
江南震愣住,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是為了想繼續睡自己,故意這麼說的吧?
肯定是。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跟你玩下去了,霍律師,我們好聚好……」『散』字在她嘴裏還沒吐出來,突然被他憤怒的以吻封唇,又是霸道的強吻。
「唔……霍、雲州……」她揮手打他,推他。
十幾分鐘後,她從反抗掙扎,被他上下其手撩撥到欲罷不能……
……
翌日一早。
白色紗簾被清涼的晨風吹得翻飛起舞,也吹散了屋裏曖昧的氣息,一縷朝陽透過紗簾縫隙照射在大床上。
枕在男人胳膊上的江南,被光線刺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蜷縮在他懷裏,一隻手還摟着他的勁腰。
這像是分手的樣子?
她立馬輕輕收回了手,見折騰了一晚上的狗男人現在還睡得深沉,再輕輕坐起下了床。
一手扶着酸酸的老腰,先去拉上了厚重的窗簾,遮擋了刺眼的光線,主要是怕他現在醒過來。
隨後又去了浴室,昨天的衣服被淋濕了,搭在毛巾杆上的,她摸了摸,現在還是濕潤的,也沒管太多,穿上就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江南先回了江家,準備換個衣服再去上班。
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走進客廳,沒看到老爸老媽,趕緊快步向樓道口走去。
一個傭人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她打了聲招呼:「三小姐你是剛回來,還是準備出門了?」
「咳……張嫂你快去準備早餐,我餓了。」她沒回答傭人的話,壓低了聲音打發說。
「哦好,早餐馬上就好。」傭人說着就又進了廚房裏。
江南趁機趕緊上樓,剛走到自己臥室門口,老媽就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她就問:
「南南你昨晚怎麼沒回來住?不會又和霍雲州廝混在一起吧?他家人都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了,還那麼罵你,你可別再跟那個男人糾纏了!」
江夫人現在是討厭死霍家人了,打死也不會讓自己女兒和他們家兒子結婚了。
「哦,我……昨晚在叢歡家裏睡的,沒和霍雲州在一起。」她表情淡定的撒謊,做了這麼多年律師,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那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江夫人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印,皺眉問。
「是蚊子咬的,他們家有蚊子,不跟你說了,我換個衣服準備去上班了。」脖子上有吻痕?她心虛的說完就開門進了臥室里。
江夫人去推開了她臥室門,再嚴肅對她說:
「南南,我要是發現你再和他糾纏,我可要生氣了,咱們不為別的,總要為自己爭口氣吧?
要是讓霍家人知道你還在勾引他,他們會怎麼嘲笑鄙視你?」
走到衣櫃跟前的江南,默了會兒,轉回身對老媽說,「我知道,所以……我準備出國,正好,我們律所要在國外成立新律所。」
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