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即將關門的最後一瞬,那群人中為首的漢子突然起身拱手。
「兄弟,那位娘子,對不住啊!我們兄弟們開玩笑慣了,沒有惡意的。」
「」陳懷瑾默默關上了門,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肖洛依覺得好笑,一邊取下帷帽一邊看陳懷瑾。
兩個拳頭攥着,可不就是在生悶氣嘛?!
「怎麼了?還不高興?」肖洛依都洗漱完畢了,陳懷瑾還坐在那裏保持着原姿勢。
「他們言語輕薄你。」陳懷瑾蹦出一句。
肖洛依忍笑戳了他的肩膀一下,堅實的手感讓她忍不住又戳了好幾下。
「明明是在輕薄你!人家都要跟你走婚了,還不必你負責,怎麼說是輕薄我?」
陳懷瑾悶悶的,將肖洛依往自己懷裏撈,卻被肖洛依嫌棄地推開了:「還沒洗漱呢!髒!」
這年月沒有水泥馬路,哪怕是官道也會灰塵漫天,一天馬車趕下來,灰頭土臉純屬正常。
陳懷瑾鬆開了肖洛依,自己去洗漱。
等換洗完畢,陳懷瑾這才坐在床邊,將一旁躺下的小娘子摟進了懷裏,語氣悶悶:「你不許走婚!」
肖洛依忍笑:「誰說我要走婚?」
「你說你可能是大理肖氏的孩子,若本來就是大理肖氏,你想走婚誰也不會攔着你」
總歸就是因為文化差異,突然沒了安全感。
「我不走婚。」肖洛依忍笑保證。
「我不信。」陳懷瑾不講道理地把腦袋扎進肖洛依懷裏,深呼吸一口氣。
「啊!」隔壁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卻帶着歡愉的意味。
不等二人反應過來,隔壁又是一陣不可描述的動靜。
女子可能就是之前樓下那個,聲音很是大膽,勾魂攝魄。
兩個人反應過來:這是被迫聽牆角了啊!
陳懷瑾想了想,一個翻身將肖洛依摁在床板上:「我餵飽了你,你就沒力氣找旁的男子了!」
肖洛依:「」
這該死的勝負欲!
隔壁現場直播,再加上陳懷瑾心中的醋意,如同最烈的藥,將陳懷瑾刺激得面目全非。
今夜的陳懷瑾格外兇猛,如同不知餮足的野獸,一遍一遍,把他能想到的姿勢都嘗試了一番。
肖洛依一開始還能勉力配合,後來就開始反抗。
反抗無效,就徹底擺爛了。
愛咋咋地,反正我是不行了。
陳懷瑾終於停下時,還不忘表揚肖洛依:「娘子練功的成效不錯,越來越經弄了!」
肖洛依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
就在此時,牆壁被敲響,隔壁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兄弟,體力不錯啊!」
肖洛依反應過來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時,羞愧得雙手捂臉:臥槽!
這牆壁不隔音,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臥槽臥槽!
我看青山多嫵媚,青山看我
翌日早起,陳懷瑾一如既往板着臉下樓。
樓下早已經起床在吃早餐的兩桌人一眼看到陳懷瑾,立刻熱情打招呼:「大兄弟,吃了沒?」
陳懷瑾無語地看他們一眼,嘴裏蹦出兩個字:「沒有。」
「那一起吃一點啊?」
陳懷瑾:「不必。」
肖洛依害羞,準備一會兒直接就走。
反正空間裏也有許多吃的。
陳懷瑾結了賬,和肖洛依並肩離開,惹得那兩桌人一路目送。
羅十娘捅咕了旁邊漢子一下:「常慶你還說人家銀樣鑞槍頭?你瞧瞧人家昨晚?嘖嘖嘖牆都快撞塌了!」
常慶就是羅十娘的相好,聞言很不忿:「老子哪天沒餵飽你?這種事情也要比?」
為首的漢子微微蹙眉,喊了一句:「好了!吃飯。」
於是一行人繼續吃飯,不多時走人。
陳懷瑾的馬車速度不快,這些人卻都是騎馬的,馬蹄聲嘚嘚,不多時竟然追上了二人。
看到兩個人時,他們還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