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唱歌出醜,偏偏她們唱了一樣的歌曲,專業的唱不過業餘的,小丑是自己。
給嫂子們拉一批手工活,遇上了騙子,欠下嫂子們一大筆的手工錢。
結果秦雙雙不但給嫂子們結掉了欠下的手工錢,拉來的手工活也成她的了。
就連生孩子這麼簡單的事她都比不過秦雙雙,她一胎三寶,自己呢?連一個都生不出來。
這是為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哪兒哪兒都比不過她?
陳珠珠的這個問題,沒誰能回答。哭了一會兒,覺着沒勁,她慢慢地止住了。
有什麼好哭的?錢沒了已經是事實,就算哭死都沒用。
回去後要面對的事才讓她尷尬,全家屬院誰的錢都沒被騙,就她的被騙了,心裏好氣。
秦雙雙既然看出來黃龍是騙子,為什麼知道她投資了那麼多錢,不出面提醒一句?她就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話吧?
那個可惡的女人,每次跟她對上,都裝作一副受了天大侮辱的樣子,其實自己才是吃虧的那一方,而她佔盡了便宜。
她氣得牙痒痒,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管她怎麼折騰,秦雙雙永遠都是穩操勝券的那一個。
陳珠珠回到家後一言不發,陳世光忍不住對她嚴加責備,王大麗坐在一旁,破天荒沒有吭氣。
不管陳世光說得多麼難聽,語氣多麼嚴厲,她都一聲不吭。
陳珠珠低着頭,望着地板,兩眼無神,此刻她不想說話,更不想跟她老爸爭吵。
愛說說去,愛罵罵去,無所謂。
罵了一會兒,見陳珠珠態度還算好,陳世光見好就收,給她提了個建議:「以後你們夫妻倆來家裏吃飯,要交伙食費,不能總是來家裏白吃白喝。
還有,借走的六千塊錢想辦法還回來,那是我和你媽辛辛苦苦攢的。免得手裏有錢就胡來,一天天不想着怎麼好好干工作,就想着投資做生意掙大錢。
陳珠珠!你給我聽清楚,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別想着去投資,那不是你熟悉的領域。
小秦同志不一樣,人家會外語,一般人不敢隨便欺騙她。那位黃老闆找她集資,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為什麼?人家有眼光,懂得分辨。哪裏像你,啥都不懂,就想掙錢,結果一頭扎進去,連本帶利全都賠光,做生意哪兒就那麼容易?」
陳珠珠還是不說話,也無話可說。
她知道,回來面臨的就是大家的嘲諷。
是,她活該,她傻,她沒腦子,她蠢。
沒有秦雙雙精明,沒有她能規避風險,那又怎麼樣?她樂意。
王大麗看了看女兒,默默嘆氣,從女兒眼底的神色中,她看出了她心底的不甘,不服。
一次次被打擊,里外里虧了差不多小一萬塊了,怎麼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沒把這次的失敗教訓記在心上?還是說他們太過縱容,養成了她啥啥都不放在心上的個性?
以後還是管好自己的錢,再不能跟她說家裏有多少錢了,免得一天到晚惦記着。
陳世光說了幾句,沒聽見女兒回應,也覺得無趣,便住了口。他知道,話是說出去了,聽不聽,能不能做到,還是要看女兒的表現。
她要不樂意,說再多都沒用。
轉眼到了五月份,山裏的戰國墓清理出一批重要器皿,尋求部隊派車,幫忙運回京都博物館。
這個墓葬是軍部往上報的,直接就報到了京都軍部,來挖掘的隊伍也是京都那邊派來的,跟海城地方上沒什麼關係。
沈晨鳴是參謀長,執行這種任務有經驗,何志軍和陳世光研究決定,讓他提前結束休假,先執行任務。
完了回來再接着休息。
沈晨鳴沒有拒絕,在部隊挑了五個人,連他一起六個,開了兩輛車,裝上東西,低調地往京都去。
這次挑選的五個人,有四個是上次去山裏抓那一胖三瘦的。
他們分別是劉淑英的男人老趙,叫趙有金。
吳瑩瑩的男人,姓李,叫李德發。何曉娟的男人,姓王,叫王朝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