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不拿就死。捨命不舍財的人我見多了,多你一個無所謂。」
李德發大笑:「哈哈哈!多麼可笑,你是有多瞧不上咱們。老沈!這回可不能隨便放過他們了,人家要咱們的命呢。」
沈晨鳴點頭:「我沒打算放過他們,還是那句話,不要傷了他們的性命,至於殘不殘,那就不好說了。」
「那還等什麼,動手。」
這話可不是沈晨鳴他們說的,是那人說的。
他一聲令下,十七個人,十七把西瓜刀全都朝着自己的目標砍了過去。
其餘的人都是一對三,只有沈晨鳴一對二。
在磅礴的大雨中,十七個身着雨衣的歹徒與沈晨鳴、趙有金等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沈晨鳴對上的正是那個說話的男人,還有一個應該是他的副手。
面對着兩個手持西瓜刀的歹徒,他絲毫無懼。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歹徒粗重的喘息聲和邊上其他人的打鬥聲,打破了寂靜。
沈晨鳴的雙眼緊緊盯着面前兩個歹徒,注意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場無法退縮的戰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着雨水帶來的涼意,心中涌動着從未有過的堅定。
歹徒手持西瓜刀,臉上帶着殘忍的笑意,一步步逼近。
刀光在雨水的沖刷下閃着寒光,冷冽的刀鋒透出令人膽寒的寒意。然而,沈晨鳴卻沒有後退,他冷靜地觀察着歹徒的動作,尋找着破綻。
突然,歹徒一刀揮來,鋒利的刀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沈晨鳴身形一晃,敏捷地避開了這一刀。
他猛地向前衝去,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歹徒的腹部。
歹徒痛得彎下了腰,沈晨鳴趁機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西瓜刀從歹徒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沈晨鳴緊緊地控制着歹徒,一腳踢在他的膝蓋處,嘩啦啦的雨聲中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咔嚓!」
「啊!」
歹徒慘叫,抱着膝蓋,倒在泥地里打滾。
他贏了,順利解決一個。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只有沈晨鳴和那人冷然對峙。
雨點猛烈地擊打着地面,發出密集的聲響,仿佛是無數鼓點在敲擊着人的心弦。
趙有金面對着數量遠超自己的敵人,毫無懼色。
他的動作矯健而迅速,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帶着雷鳴般的勁風,讓對手不敢小覷。
「你們是什麼人?」跟沈晨鳴對峙的那人舉着西瓜刀,擺開迎戰的架勢,「也是練過的?」
沈晨鳴冷笑:「你不用問,也不要打聽,遇上我們,是你最後一次囂張。」
話音還沒落下,他揮出一拳,看着像是要打那人的右肩膀。那人主動避開,一刀砍向沈晨鳴的拳頭。
他猛地收回,一腳踢在那人握刀的手肘上。
「嘶!」
那人痛苦呻吟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握刀的手腕又被猛地抓住,西瓜刀反着方向,砍向自己的腿。
他大驚失色,拼命掙扎,想扭轉西瓜刀的去向。
可惜,徒勞無功。
抓住他手腕的這隻手仿佛不是人該有的,力道強勁得不可思議,眼睜睜看着手裏的西瓜刀狠狠切入自己的腿。
一陣劇痛傳來,鮮紅的血液順着腿肚子而下。
他隨即放開了西瓜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沈晨鳴隨即反剪了他的雙手,將他雨衣帽子上的繩子生猛地拽下來,從背後綁住了他的手腕,丟在地上。
轉身跟其他歹徒對上。
歹徒們雖然數量眾多,但在沈晨鳴和趙有金等人的默契配合下,他們似乎無法找到突破口。
每一次的攻擊都被輕易化解,反而陷入了一種被動的局面。
西瓜刀時不時被踢飛,掉落在地,有的斜插進泥里,有的躺在路面上,有的被踢斷,一半在東,一半在西。
還有的被搶奪過來,直接砍在了他們身上。鮮血和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