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夠忙的。」
沈國富也在政府職能部門上班,不久後的會議很重要,意味着國家經濟能不能騰飛。京都這地方臥虎藏龍,歷來如此。
兒子所在的單位就是專門盯着這些虎和龍,還有一些宵小之輩,不能讓他們破壞了會議的順利進行。
沈晨鳴吃完飯,三個孩子已經睡下了。兩位老爺子和尤雲娥沈國富,李媛都去睡覺了。
只有秦雙雙還沒睡,坐在床上看書,等他洗完澡進屋。
沈晨鳴進來,她就把手裏的書放下了:「最近工作忙不忙?」
「還好!」擦乾頭髮,沈晨鳴將毛巾搭在一旁,「你呢?最近忙不忙?」
「不忙。」秦雙雙替他掀開被子,讓他爬上來,「我那工作一年到頭就那樣,再忙也忙不到哪裏去。」
伸手拉過被子蓋好,順便將秦雙雙那邊的也掖了掖:「不忙就好,真怕你累着。」
「我倒是不累,就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不管沈晨鳴多麼忙,趙明珠老師的事都不能耽誤。她身體不好,能早點幫她找到女兒,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
「什麼事?你說!」
「我們學校的趙老師,早年間丟了一個孩子......」
秦雙雙把趙老師的情況跟沈晨鳴說了說,希望他能幫忙找一找那個孩子。
「趙老師對我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她極力推薦,我也不可能這麼快成為實習老師。」
沈晨鳴微微點頭:「好!這件事我記下了。當年從京都大學門口走丟的,三歲的女娃娃,右邊耳朵後面有三顆痣。」
「是。」秦雙雙嘆了口氣,「當年環境亂,趙老師和她的丈夫被人控制住了,沒看好孩子,走丟了。
夫妻倆被下放外地,後來有過一個兒子,沒養活。加上趙老師身體不好,一直沒懷上。她丈夫還在下放的地方死了,婆家人跟他們斷絕了來往。
這不知道她回來了,又想舔着臉來認親,還打着我的旗號,真是可笑。」
「什麼意思?」沈晨鳴緊張了起來,「誰打着你的旗號?」
「就趙老師丈夫的外甥女,跟楊銳一個班的,想去認趙老師,她不同意,就說是我讓她去的,簡直莫名其妙。」
「一個女學生膽子這麼大?」沈晨鳴皺起眉頭,「不會是背後有人指使的吧?」
「哎!你猜對了,還真有人指使。」秦雙雙對沈晨鳴豎起大拇指,「夠厲害!到底是干公安的,考慮事情比較全面。」
抓住丫頭的手,握着,沈晨鳴臉色陰沉:「誰指使的?」
「趙老師以前的助教樊墨紅。這個人吧!前世在我們學校就是個壞分子,專門玩弄女學生,後來被人揭發趕出了教育界。
他是趙老師的助教,我接替了趙老師的工作後沒要他,我是實習老師,沒資格配助教,他耿耿於懷。」
沈晨鳴罵了一句:「陰險小人。」
這人他記住了,樊墨紅!敢算計他媳婦,等有機會看怎麼收拾他。
「還是頭色狼。」秦雙雙打了個哈欠,「趙老師女兒的事你放在心上,好好給她辦一辦,她實在不容易。」
「知道了。」沈晨鳴陪着躺進被窩,「今天忙了一整天,真的很累,睡吧!」
次日一早,沈晨鳴吃過早飯,開着車走了。
三個寶還沒醒,等醒來不見了爸爸,三寶第一個哇哇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爸爸爸爸爸爸!」
二寶緊隨其後,也跟着嚎:「巴巴巴巴!巴巴巴巴!」
大寶是一會兒看看三寶,一會兒看看二寶,他沒有哭,只是臉上沒啥表情。
秦雙雙一手摟着三寶,一手摟着二寶,趕緊哄:「爸爸去上班了,爸爸有很重要的事。爸爸上班就跟媽媽下午要去學校上課是一個樣的,不能哭知道嗎?」
二寶像是聽懂了,馬上止住哭聲,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臉,剛好鼻涕流了出來,他隨手一糊,整張臉更髒了。
李媛趕緊拿了毛巾過來擦,尤雲娥還沒走,將人抱起來,方便李媛擦得更乾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