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害了你家月玲?說句話呀?別光顧着哭,你得把問題說出來,我才好想辦法幫你。」
「老齊!這件事你幫不了我。是我自己犯下的錯,我願意接受懲罰。」政治處主任終於停止哭泣,嘶啞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無奈。
「你犯啥事兒了?該不會是貪污受賄吧?這也害不了你家月玲呀,害的是你自己。」齊偉清定定地看着政治處主任,一臉凝重,「說吧!你到底犯啥事兒了?」
「我沒臉說。」
政治處主任說完,捂住臉的手都不敢拿開,實在是太沒臉見人了,更沒臉把事情說出來。
一把年紀做了禽獸不如的事,還有什麼臉面在好朋友面前說。
「瞧你這人真是的,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做了啥錯事?」齊偉清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對面捂着臉的男人,有點生氣,「你要麼把事情說出來,要麼不要在我這裏哭。」
政治處主任頓了頓,隨後長長地嘆了口氣,把手從臉上拿開,低垂的腦袋,不敢看齊偉清的眼睛。
「這件事說起來是我識人不清,我被樊墨紅算計了。從一開始他就對我沒安好心,他能從助教晉升成正式老師,都是我在背後為他出謀劃策。
沒想到這個狼心狗肺的,居然想方設法攀上了我家月玲。他跟我說,要跟我家月玲結婚。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就算我家月玲嫁不出去,也不可能嫁給他。」
齊偉清好奇:「他到底怎麼算計你了?樊墨紅這個人一看就是心術不正。原來他從助教晉升為正式老師,是你在幫他鋪路?
我說他的晉升怎麼那麼順利,還是從教育局發來的通知。敢情是你這傢伙動用了教育局的關係,你可真行,什麼人都敢幫。」
「別說了,別說了。」政治處主任對着齊偉清不停地擺手,滿臉懊悔,「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管不住自己,也不會上了他的當。」
「上了他的當?」齊偉清在腦子裏思索片刻,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難以置信地看着政治處主任,「你該不會是入了他的局吧?
我記得樊墨紅還沒有晉升成政治老師的那段時間,他來找過我。手裏拿着一本畫報,好心地要給我看。
那本畫報是國外來的,上頭全都是女人的照片,半露不露的,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當時我覺得那東西不對勁,沒看,把他給趕出去了。難道他去找你了?你是不是看了他的畫報?」
齊偉清的話,但政治處主任覺得五雷轟頂。原來樊墨紅第一個找的不是他,而是校長。
偏偏人家有定力,沒上他的當,也沒上他的賊船。
樊墨紅想算計校長都不可能,校長沒給他機會,根本無法下嘴。而自己呢?就跟個傻子似的,人家隨隨便便一出手,就逮住了他。
所以說他被樊茂紅算計,也不全是樊墨紅的錯。是他警惕性不夠,腦子笨,心還野,這才被人算計成功。
但凡他有點腦子,有點警惕心,有點責任心,有點羞恥感,都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更不會讓自己身敗名裂,一世英明毀於一旦。
「老齊!原來你也被他盯上過?我還以為他只找了我一個人。」政治處主任嘶啞的聲音裏帶着驚愕,帶着難以置信。
齊偉晴笑了笑,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他想走捷徑,必定要一個一個試探我們。誰要是看了他的畫報,誰就有了把柄在他手上。
那種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是致命的錯誤,能毀掉我們大半輩子辛辛苦苦積累的一切。老何!你看了幾次?樊墨紅有沒有拿到你的把柄?
如果沒有,你也不需要怕他,你幫他調動了工作,他怎麼着也得感恩戴德吧。」
政治處主任笑容苦澀:「老齊!他手裏有我的把柄。不僅僅是看畫報,還有尺度更大的。」
「什麼?你瘋了?你為什麼會跟他攪和在一起?你到底還做了什麼?你不會是玩女人了吧?」齊偉清看着政治處主任,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就搞不明白了。
老何這一輩子干工作,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誤,怎麼就栽在女人身上了呢?
捂着臉,
第500章 學校因你而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