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珠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回頭,而後表情一僵:「晨......!老沈!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沈晨鳴是來接小丫頭的,今天第一天上班,第一天下班回家,他來大門口接。沒想到老遠就看見陳珠珠跟他家小丫頭站在一起說話,沒說兩句,人就被推倒了。
還弄出好大的聲響。
自行車的漆肯定磕掉了。
「我......」陳珠珠語噎,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沈晨鳴解釋,硬着頭皮開口,「她,她是自己故意摔倒的,跟我沒關係。」
沈晨鳴將地上的秦雙雙扶起來,看她手掌心蹭掉了比小拇指還小的一塊皮,心疼得不得了。
「跟你沒關係?」沈晨鳴冷笑,眼底的冰寒仿佛冰凍的利刃,直接掃視在陳珠珠的身上,嘲諷,「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秦雙雙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就在一旁扮可憐,感覺自己小白花的人設扮演得還挺成功。
瞧把男人給心疼的,眼神要是能殺人,陳珠珠估計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我沒有。」
陳珠珠的眼底含着淚霧,慢慢凝聚出淚水,含在眼眶裏,一副要落不落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雙雙跟沈晨鳴欺負了她。
這女人可真會裝,秦雙雙在心底鄙夷,在她男人面前裝可憐,裝委屈,想做什麼?
難道只有她會嗎?自己就不會?
覺得她小白花的人設凹得不夠好?那就再努力一把。
一念至此,秦雙雙抱着自己受傷的手,疼得直抽氣。
「陳珠珠!你實在欺人太甚。我從鎮上回來,你攔着我做什麼?話沒說兩句就動手要打人,抓住你的手你就惱羞成怒地推我。你明明白白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陳珠珠面對秦雙雙,氣得不行,怒目圓睜,「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摔倒的。」
這邊一吵吵起來,隨即家屬院裏出來了好幾個女人,有老奶奶,也有中年婦女。
走近了秦雙雙才知道,好幾個都是昨晚上剛見過的。
此刻她扮演的是柔弱的小白花人設,陳珠珠聲音大,嚇得她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看得沈晨鳴更心疼了。
轉頭冷斥陳珠珠:「說話就說話,那麼大聲做什麼,嚇着我媳婦了。」
秦雙雙看大家圍了過來,隨即認慫:「行行行,你說是我自己摔倒的就是我自己摔倒的行了吧,跟你沒關係。
請問你為什麼攔着我?為什麼說我不要臉?我怎麼你了嗎?」
她賭陳珠珠不敢說出剛才的話,她心思齷齪,就算說了也沒關係,占理的還是自己。
「我沒堵着你。」
陳珠珠不想在沈晨鳴心裏留下惡毒形象,往後她還想着將他從秦雙雙手裏搶回來呢。
沈晨鳴才是她的心頭好,楊天河只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你沒堵我為什麼要打我?」
秦雙雙還是一副很慫的樣子,落在外人的眼裏就是被欺負慘了。
誰讓陳珠珠是副師長的女兒呢?她又特別鍾情沈晨鳴,看他跟秦雙雙結婚,心裏肯定不樂意。
仗着沒人看見,暗地裏欺負欺負沈晨鳴的媳婦一點不奇怪。
只是看熱鬧的人都不敢說話,怕陳珠珠回去跟她老爸告狀。副師長管着福利後勤,誰得罪了,無形中給你找點麻煩都受不住。
「是你先說話氣我的。」
陳珠珠話是對着秦雙雙說的,眼睛卻一直看着沈晨鳴,泫然欲泣,楚楚可憐。
秦雙雙反問:「我說什麼就氣到你了?」
陳珠珠不吭聲,她不敢把之前她們的對話說出來。
秦雙雙心裏得意一笑,隨即開口:「你說我沒摸過自行車,我說我是沒摸過,但我摸過汽車,還摸過我家沈晨鳴的臉。
就說了這麼兩句話,你就罵我不要臉,我說不要臉的人是你,如果你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說完你就要打我,我抓住你的手,你就把我推倒在地。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就想問問,我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