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定,羅玄基開始宣判。
陶炎輝被判處十日凌遲,陶伯英、陶伯雄背叛腰斬,其餘陶家人均被判斬立決。
張夢雨被判腰斬,張夢雨現任夫家的一名管家被判斬立決,因為他幫忙窩藏了陶伯英、陶伯雄。張夢雨現在的丈夫被判沒收家產,因為張夢雨做這些事情,他的確不知情,但他家大業大,這才為張夢雨提供了犯罪的溫床。
張禮白的老婆唐倩倩及長子張正杰被判腰斬,其餘人均被判充軍發配邊疆。
烈光聚、烈光合、烈光梟被判斬立決,烈光熊及烈光家余者,皆被判戍西或流放。
判決一宣佈,在場一片譁然,有人犯高呼冤枉,表現的非常瘋狂,押送他們的執法堂偵緝護衛們紛紛出手,點向他們的穴位。
呵斥聲不斷在刑場響起,方漁、艾聖期、朱三恕等人面無表情,羅玄基看向薛寶怡和龍敏貞母女,薛寶怡已經紅了眼圈,龍敏貞一臉不屑,正在和薛寶怡說着什麼。
羅玄基敏銳的捕捉到薛寶怡眼中一閃而過的神色,那是仇恨得到釋放的表情,他不動聲色的沖手下微微頷首。
接下來,就見一名偵緝一腳踢在陶伯英的頭上,同時怒罵道:「小子,你敢反抗!看我不打死你!」其實哪裏有什麼反抗,不過是個藉口而已,只見拳打腳踢之間,不僅把陶伯雄卷了進去,還連帶陶家其它人都跟着挨了不少老拳。
眾人對此心知肚明,這一場是打給薛寶怡欣賞的而已。
張宜川、張兆陽等人焦急的竊竊私語,張孟柏大叫一聲「我有話要說!」。
這變故並沒有出乎大家預料。
方漁沖羅玄基點點頭,羅玄基揚聲道:「張家子,你想為誰求情!」
張孟柏大聲道:「我想為我姐姐張夢雨求情!」
「理由呢?」
「家姐張夢雨與我的兄長乃是親兄妹,即便在這件事情中她有行為不當,但相信她並沒有主觀殺人的意圖。我所求不多,只是保她一命而已。」
羅玄基將手中的判決書交給身邊之人,他揚聲道:「還有誰要辯解或求情?都可以說出來!」
張兆陽和張宜川相互看了一眼,都微微搖頭。
這時,張孟信站出來說道:「我同樣也要為張夢雨求情!理由和我兄長孟柏一樣,同樣求保她一命!」
羅玄基「哼」了一聲,對張孟信這位七曜宗仗劍峰的副峰主頗為不滿。
張孟信聽到對方的冷哼,只是抱拳一禮,神態卻極為堅定。
烈光聚一直在張嘴,明顯是需要說話。
羅玄基沖他身旁的偵緝點點頭,那人一指點出,解了烈光聚的啞穴。
烈光聚馬上說道:「我曾經是合一宗內務堂堂主,有天武聯盟的子爵爵位在身,可以享受豁免!我要求將我烈光家眾人的判決押後,我們皆有功勞可以相抵……」
羅玄基搖頭道:「很可惜,因為蜂人病的傳播,天武聯盟已經將合一宗設置為封閉狀態。根據聯盟非常狀態法案,一切事急從權,可以依律做簡單處理,即沒有功勞抵過,沒有身份豁免,只有修為豁免。你在此前審訊中,已經將烈光家的責任攬在身上,故以你金丹期的修為,從凌遲變為斬立決,同樣罪責輕過你的烈光梟與烈光合也被判斬立決,這是因為他們雖然罪責不如你重,但同樣修為也不如你高。同樣的道理,烈光熊被判戍西,是因為他已經是靈寂大圓滿修為,按照天武聯盟修真修為在靈寂後期以上者視為高階修士,應給予高階修士豁免待遇,所以他被判戍西!你明白了嗎?」
烈光聚臉色大變,猛烈掙扎着叫道:「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過來抵罪的……」
羅玄基道:「很可惜,你之前已經招供了,執法堂並沒有從你的口供上看出任何問題來!所以,臨行前你想推翻你的口供是無效的!」
烈光聚還想說些什麼,他身邊那位偵緝已經將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