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也不知少帥知道了會作何感想,畢竟是以他表字命名的漢卿體育場。
隔壁不遠處的圖書館頂樓。
校方主要領導們都舉着望遠鏡觀察情況。
領導們又不傻。
原本是真當趙三元幾個是吳司令的親戚,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好像不太對勁啊。
尤其是帥府大青樓對校方下達直接命令搞一出二人轉,並且一切都要聽從趙三元的安排,更不得透露出是趙三元主導。
「他們在下邊幹啥呢?」
「不道啊,跑來跑去的好像是追啥東西似的。」
「難道是在追風?」
「別鬧了,大冷天的腦子有屁啊。」
「之前我看有個穿背心的男學生在體育場外圍插旗子,恐怕事情不簡單。」
「你們啊真是啥也不懂,建政司的李冬至知道不?就前兩天許多同僚去他家看事的那個,根據我的情報,姓趙這小子跟李冬至那個朋友應該是一個人。」
「他果真不是吳司令的親戚?」
「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恐怕他們這趟來跟咱學校鬧鬼事件有關。」
「真的假的?咱學校真鬧鬼?」
「不是咱們能操心的事,我點出那小子的身份一來是為你們解惑,二來也是提個醒,嘴上都有個把門的,永遠記住命令是帥府大青樓直接下達,以後誰往外胡咧咧,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們。」
「懂!都懂!他們是吳司令的親戚!」
「對對對,誰敢背後嚼吳司令親眷的舌頭?」
在場的幾個都人精似的,明白啥話能說啥話不能說。
帥府那頭特意給幾個小子做的假身份,走的還是吳司令的門路,又豈是尋常?
雖說郭松嶺譁變風波已經過去,但餘波尚在,誰也不想被人抓到把柄,導致被老帥當出氣筒。
而大領導們的腦補與精明,為趙三元等人解決了潛在的麻煩,哥幾個確實不像被他人知曉真正的身份和來東大的真實目的。
低調。
總沒錯。
因為在孫家灣弄死倆陰陽師後,小鬼子即便找不到絲毫線索,但真要被察覺一二順藤摸瓜,後果很嚴重。
能在暗處當老陰比射暗箭,誰也不想在明處躲明槍。
戌時。
天上飄下的雪花越來越大。
刻意為之的追逐戰也漸漸進入尾聲。
絕大多數墮嬰都嬉笑着被法器暫時收納,僅剩下三兩個還在繼續。
可能是玩的累了,剩下的幾個墮嬰速度越來越慢,甚至站在原地揉着眼角,很是睏倦的摸樣。
而後被秀才和老康拍了拍小腦瓜,收進法器當中。
唯有趙三元那頭畫風略顯不同。
他坐在個大石墩,墮嬰頭子被按在腿上咔咔仇屁股蛋子,不止是形式上的抽,還加了點金刀訣的法力。
說白了就是父母揍孩子的時候,空手和用拖布把的區別。
既然要給墮嬰們從未體驗過的喜悅,自然也要給它們從未體驗過的皮鞭。
兩者並不衝突。
「捆竅是吧?附身是吧?老大是吧?呲尿是吧?蝙蝠身上綁雞毛,以為你是什麼鳥?」
墮嬰頭子哭的早就上氣不接下氣,一副累了毀滅吧的表情。
老康和秀才趕過來後,看的都有點於心不忍。
心想這都被抽了有小半個時辰了吧,還不解氣?
「那個.老弟咱別跟個孩子計較」
「是啊是啊,時候不早了三元,咱們還是早點做法事吧.」
趙三元又重重拍了一下,狠聲道:「讓你長個記性,別下去後還不知規矩,往哪個鬼才陰差身上呲尿能有好結果?讓你當童工去挖礦都是好的。」
說完便從後頸處抽出杏黃旗插在地上,很快蟒青炎和黃小六各帶四杆令旗歸來,以杏黃旗為中心,再結個方圓幾丈的小陣。
黃小六撇撇嘴,「這就完了啊?真沒意思,我還以為再炸個坑啥的。」
蟒青炎投去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