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旁邊的人忽的愣在原地,輕聲的詢問道。
陳文昌深吸一口氣:「什麼都不做,等!」
「」
後殿之內。
姜葉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宓,周宓皺着眉頭聽完。
「沒有別的了吧?」
周宓的聲音很輕,而後詢問着說道。
姜葉微微的點了點頭,儘量的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道:「沒有了。」
「嗯!」
周宓沉吟了片刻:「接下來,你也要忙起來了。糧食方面的事情不用擔心,朕已經找到了方法,你現如今就出發,去往河間!」
「是,陛下!」
姜葉此時此刻也收起自己的柔弱。
急忙領命。
周宓的嘴角露出了幾分冷笑。
而後淡淡的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出去看看,朕的這幫大臣,到底想要做什麼!」
「是真的以為,朕的身體,已經不行了麼?」
說話之間,起身來到了大殿之上。
這個時候,幾個宮女走上前來,將大殿之上的帷幕輕輕的給取走了。
下面的大臣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
「這段時日,朕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不過還好,尋來了一個神醫!」周宓淡淡道:「現如今,已經康健!」
「接着議事!」
周宓的聲音之中帶着幾分霸氣。
下面的所有大臣在那一瞬間都有些慌亂。
這段時日以來,周宓一直都不怎麼說話,即便是說,也都是簡簡單單的一些命令。
所以,大臣們以為周宓的身體怕是已經撐不住了。
可現如今,周宓卻好好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那,他們應該怎麼辦?
陳文昌的額頭上,滲出了一道道的汗珠。
「陳愛卿!」
周宓看向陳文昌,淡淡道:「你認為,是朕倒行逆施,興兵北上,所以才導致河間旱災麼?」
「是!」
此時此刻的陳文昌,只得硬着頭皮說道。
「那你可知,河間的旱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河間也已經有兩年沒有下雨了!」
周宓的聲音很輕。
「」
陳文昌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的周宓,在桌子上輕輕的翻了兩下之後,才接着道:「不巧的是,朕剛剛得到消息,河間府的府尹——莊幼行,最近和你書信來往還是比較密切的,對吧?」
「是!」
陳文昌的心中一驚,只不過這個時候卻也明白,自己必須要承認。
周宓既然敢這麼問,那就一定是掌握了證據。自己若是否認,那就只能越描越黑。
這娘們,好毒的手段,先是假裝生病,麻痹所有人。
誰知道背後卻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她想要做什麼?趁着這個時候徹底的將先帝的羽翼給剪掉麼?
她怎麼敢的!
「因陛下龍體欠恙,故而莊幼行書信尋臣,想要讓臣幫忙想想辦法,拯救河間災情!」
「很好!」
周宓淡淡的問道:「你想的辦法,是讓朕下罪己詔?」
「這」
陳文昌咕嘟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過了很長的時間之後,才接着道:「陛下,國庫之中,無可用之糧,亦無可用之人。想要賑災,就只能從江浙地區,抽調糧食,臣已經下令去安排了!」
「哦!」
周宓靜靜地看着陳文昌:「這件事,你可有和朕商量?」
「戶部尚書?」
周宓看向了旁邊的人,淡淡的詢問着說道:「我倒是想要知道,陳愛卿是如何越過朕,去抽調江浙地區的糧草的。沒有朕的手書,又是如何說服江浙地區的觀察使開倉放糧的?」
「這」
戶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