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
什麼意思?
還真讓她來啊?
早知道她就不吩咐阿山去打水了,真是沒事找事,沒苦硬吃!
「沒關係的,你來吧。」
想了想,暖寶還是沖阿山道:「他現在醉着呢,你就算扒了他褲子他也不知道。」
「奴才不敢!殿下,您就饒了奴才吧!」
阿山被嚇得直冒冷汗,就差給暖寶跪下了。
——哎喲真要命啊!
——公主殿下說話也太嚇人了,還扒褲子咧,我上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子越公子的鞋子,子越公子就把那雙鞋給丟了。
——我若真給他擦臉擦手,他鐵定要把我的手給剁掉!
「沒出息的傢伙!」
暖寶瞪了阿山一眼:「把水盆端過來,我給他擦」
說着,又要將手給抽出來。
可誰知,上官子越似乎有所察覺,不僅不肯鬆手,反而把暖寶的手抱得更緊了。
「呃」
暖寶有點尷尬。
她看了看上官子越,又看了看阿豹,提議道:「要不你過來,把你的手借給他抱一抱?」
「那算了,奴才還是給子越公子擦臉吧!」
阿山態度轉變得極快,都不等暖寶開口,便擰乾毛巾把上官子越的臉和脖子給擦了。
暖寶:「」
她嘴角抽搐了兩下,公開吐槽:「阿山,你這臉變得也忒快了,跟誰學的?」
阿山回答得認真:「跟子越公子啊!」
「胡說。」
暖寶才不信。
上官子越哪裏會變臉了?他萬年都是一張性-冷淡的臉。
雖說現在笑容多了,可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寡淡的。
阿山沒吭聲。
心想:那是您沒看到子越公子對您和對我們的區別,整個王府最會變臉的人就兩個,一個王爺,一個子越公子!
「殿下,奴才擦好了。」
本來還要擦手的,可看了看上官子越的手
算了,雖然有點甜,但真的沒眼看。
阿山十分識趣,將毛巾放回水盆里,就要端着水盆出去。
暖寶見狀,趕緊又吩咐:「去抱一床乾淨的毯子來!」
阿山看了看床上的二人,豁出去道:「天氣這麼熱,不用蓋了吧?對,不用蓋的!」
快速來了個自問自答,阿山就跑了。
這個房間都是酸臭味,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快跑快跑快跑!
——就算王爺聞着味尋過來也不關我的事兒,我現在在睡覺,我什麼都不知道!
「阿山你你這狗奴才!」
暖寶看着逃之夭夭還不忘關門的阿山,真是服了。
「嫻兒。」
上官子越迷迷糊糊間,又聽到暖寶的聲音了。
這一次他努力睜開眼,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如此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阿越,你醒了?」
暖寶聽到動靜,扭頭朝上官子越望去:「感覺怎麼樣,胃還疼不疼?」
暖寶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在跟孩子低語。
莫名的,上官子越就覺得好委屈。
這些天,暖寶凶他,對他冷言冷語,他雖難受也心慌,但都沒有現在這麼委屈。
可這會兒,聽到暖寶對他低聲細語,他反倒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一雙眼睛又酸又澀,竟布上一層漣漪。
他依舊抱着暖寶的手,沙啞着聲音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暖寶一愣,怎麼胃痛還會傷到腦子的嗎?
她都還沒問上官子越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呢,上官子越反倒先問了句為什麼?
——這傢伙不會是發燒了吧?
暖寶下意識就想伸手去摸上官子越的額頭。
可現在她兩隻手都被上官子越牢牢抱着,實在抽不開。
於是,便附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