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逍遙王被自家閨女這話氣得,險些又一口氣沒上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你們你們都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了,還跟老子說清白?」
「什麼醬醬釀釀又釀釀醬醬的,別胡說啊!」
暖寶連忙擺手,瘋狂闢謠:「爹爹,我可是您閨女,親生的!您可不能亂造謠!」
「老子造謠?」
逍遙王都被氣糊塗了,都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要去證明自家閨女不清白?
他只知道懟!
往死里懟!
「你看看他,他那個衣裳都這樣了,還有你的手,你的手都被他那樣了!」
逍遙王先是在自己胸前比劃,緊接着又拿右手抓着左手,抓得緊緊的。
最後,又坐到涼亭長石凳上:「你們靠得這麼近,他在這裏,你在他對面。
這麼近,看我的拳頭,就這麼近,一個拳頭這麼近啊!
他嘴裏那點隔夜菜的味道全給你聞了,你還跟老子說清白!」
「我呸,您再胡說我就去找我皇祖母告狀了!」
暖寶實在是聽不下去。
但凡她爹描述得文藝一點,說什麼上官子越的氣息都打到她的臉上了,她都能接受。
什麼隔夜菜的味道?
呸呸呸,晦氣!
「我行得正坐得端,您說再多都沒用!
子越哥哥你過來!哎?你動作怎麼這麼快啊?這就把衣裳給整理好啦?
先別整理,把衣裳脫了,給他們看看。
脫呀,別害羞,你不脫我就要上手啦,不然咱倆都不清白。」
上官子越:「」
他沒有在一堆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的習慣。
逍遙王:「!!!」
瘋了。
他覺得自家閨女瘋了。
「魏嫻!我看你是皮癢了!」
逍遙王從來不捨得對暖寶說重話,但這次他是真想揍暖寶一頓。
當着他的面?
她敢對上官子越動手試試?
啊啊啊!
她真的上手了?
啊!
她怎麼敢的啊!
「暖寶,住手,算爹爹求你了」
「你們看!」
暖寶動作極快。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扒拉上官子越的衣裳,都扒拉出經驗了。
她三下五除二,把上官子越的衣裳扯開。
指着上官子越身上的刀疤:「你們都不知道,子越哥哥這次受了多大的罪,吃了多少的苦!
你們看他身上這些刀疤,全都是孟靜好割的。
我剛剛扒拉他衣裳,就是為了看這些刀疤,沒別的意思」
「怎麼這麼多傷?」
逍遙王妃只看了一眼,便心疼得不行:「這些這些都是在北國傷到的?」
溫眉也是到現在才知道上官子越的身上添了這麼多疤痕,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蜀國皇帝和安定王還有平順王,並不知道上官子越在北國的經歷。
聽暖寶提起孟靜好,又聽逍遙王妃說起北國,紛紛皺緊眉頭。
那個失蹤了幾年的孟家孫女,真的在北國?
逍遙王的氣消了一半,對兔崽子甚至還有點心疼。
看着兔崽子身上的那些刀疤,他不由想起剿滅毒蠍子那年,兔崽子受了重傷,跑來逍遙王府醫治。
那時候,他看到兔崽子背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就覺得這孩子過得很苦。
如今幾年過來了。
兔崽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渾身是傷。
收回目光,逍遙王依舊傲嬌:「就算他受了不少傷,你也不能扒拉他衣裳啊!」
暖寶委屈:「可我不扒拉他衣裳,他不給我看啊。」
逍遙王:「他不給你看,你不看就是了。」
暖寶:「但他的,是孟靜好用刀子割的,我害怕孟靜好割他的肉,不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