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到,吃水餃
曹衛國拎着一條五花肉,準備弄豬肉大蔥的餃子,哼着小曲回到南鑼鼓巷,看到紅星四合院的門口擠着好多人,裏面還傳來一陣有些耳熟的哭嚎聲。
「解放這是怎麼了?院兒里幹嘛呢?」
好奇的曹衛國喊了聲閻解曠,正在看熱鬧的閻解曠滿臉興奮道:「衛國哥,棒梗的奶奶回來了,她一回家就叫嚷養老錢丟了,抓着秦淮茹就打罵,說是秦淮茹偷了她的養老錢,讓秦淮茹把錢吐出來,秦淮茹說沒拿,賈張氏不信,就說是秦淮茹拿的,然後這婆媳倆就在院裏鬧起來了。」
「哦,這個熱鬧我得瞧瞧!」
曹衛國頓時來了興趣,拎着五花肉擠進了四合院,正巧看到賈張氏薅着秦淮茹的頭髮扇耳光:「你個黑心肝的畜生啊,那可是我的養老錢啊,你連你婆婆的棺材本兒都偷,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你這個賤女人,你對得起我家東旭嗎,我打死你……」
「媽!我沒拿!我對發誓我真的沒拿你的錢!」
秦淮茹一邊躲避一邊哭着解釋,她心裏真的是要冤死了。
在賈張氏進去後,她承認自己打過賈張氏養老錢的主意,可是她權衡再三後沒有動手,因為賈張氏只是進去了,不是吃了花生米,遲早是會回來的,再說了她有工資還要外快,也不愁吃穿,犯不上惹賈張氏那個惡虔婆。
可賈張氏一回來就翻箱倒櫃,然後叫嚷着說養老錢沒了,她也很吃驚啊,不過,吃驚之後就是生氣和傷心,因為她已經猜到那些錢是誰拿的,除了她的好大兒棒梗,她想不出第二個人。
瘦了一大圈的賈張氏滿身酸臭,穿着破爛的棉襖薅着秦淮茹的頭髮不撒手,瘋狂的咒罵抽打狀若瘋魔,嚇得劉海中、閻阜貴等人都不敢上前拉架。
傻柱見女神被虐打,心如刀絞的衝上去拉扯賈張氏:「張大媽你別打了,秦姐說了沒拿你的養老錢就沒拿你的養老錢,你怎麼就是不信啊,秦姐管你吃管你喝,對你比對親媽還孝順,你怎麼就不信任秦姐啊,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啪!」
賈張氏反手就給傻柱一個大嘴巴:「不要臉的東西,這是我賈家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你插話的份兒嗎?不要臉的死絕戶,給老娘滾一邊兒去!」
「張大媽你怎麼能打人啊,」
傻柱捂着臉委屈巴巴的叫嚷,一雙大牛眼隱隱泛起了淚光。
秦淮茹使勁兒掙脫賈張氏的魔爪,淚眼汪汪的哭喊:「媽!你鬧夠了沒有啊!我對天發誓沒有拿您的錢,我要是有一句謊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瞧着秦淮茹發毒誓,賈張氏也被整不會了。
難道養老錢真不是秦淮茹偷得?
那能是誰?
外面的小偷?
不可能!
她藏得那麼隱蔽,而且還是分成好幾份藏起來的,外面的小偷就算進了屋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找得到,就算找得到也不可能把所有錢都找到。
可如果不是秦淮茹這個家賊還能是誰?
莫非是!
不!
就是秦淮茹偷得,只能是秦淮茹偷得,她的棺材本兒一分都不能少!
賈張氏多奸啊,哪怕她心裏有了懷疑對象,但依舊一口咬死養老錢是秦淮茹偷得,因為除了秦淮茹沒人會慣着她,只有咬死是秦淮茹偷的,她那消失的養老錢才能回來。
「你閉嘴!」
「秦淮茹你當我傻子嗎!你以為你賭咒發誓我就會相信?」
「秦淮茹啊秦淮茹,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那點兒小伎倆在老娘面前不好使!」
「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臉,老娘的養老錢藏得那麼隱蔽,除了你沒有人能有充足的時間把錢翻出來,錢就是你偷的,你不要想狡辯!」
賈張氏一把抓住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