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連同易中海、傻柱氣勢洶洶的衝到呂家,賈張氏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呂金鵬你個卑鄙小人啊,你勾結曹衛國算計我賈家,搶走了我大孫子的工作,你個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種,你給我滾出來,老娘要扒了你的皮,挖出你的心,看看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院裏的住戶大多剛剛下班回家,還有人正在燒火做飯,聽到這賈張氏的鬼哭狼嚎,頓時紛紛停下動作,然後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吃瓜要緊,飯晚點兒吃餓不死。
「賈張氏你別在這兒信口開河,我怎麼算計你賈家了,什麼時候搶走你大孫子的工作了,你再跟我這兒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呂金鵬可不是什麼好脾氣,要不然也不會因為幾句口角就把人開了瓢。
眼瞅着呂金鵬凶神惡煞的走出來,賈張氏嚇得膽怯後退。
易中海板着臉走到賈張氏的身邊:「金鵬,你怎麼能這麼跟長輩說話,一點兒規矩都沒有,竟在外面學那些歪門邪道,賈家既然來找你理論,那就不會無的放矢,大傢伙都知道傻柱費心費力給棒梗在街道辦找了個清潔工的工作,昨天棒梗因為工作不順心鬧了點兒情緒提前回了家,可今天呂飛就頂替了棒梗的工作,你敢說這裏面沒事兒?你敢說你問心無愧?大家都是住在一個院的鄰居,你可不能幹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
呂金鵬破口大罵道:「易中海你放什麼狗臭屁,你憑什麼說我損人利己,你有什麼證據,我兒子是去街道辦當了清潔工,那是街道辦給安排的工作,關棒梗什麼事兒,你有意見你去找街道辦啊,來我家胡謅什麼,再說了,你早就不是一大爺了,你算哪根兒蔥哪頭蒜,有什資格來我家門口吆五喝六。」
傻柱見狀立馬挺身而出,豈能讓呂金鵬正等宵小之輩欺辱異父異母的親爹:「呔!呂金鵬你個目無尊長的東西,你跟曹衛國就沒學個好,我乾爹雖然不是一大爺了,那也是院裏的長輩,當牛做馬的為院裏做了那麼多貢獻,你就這麼跟我乾爹說話,你有沒有點兒良心,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呂金鵬冷笑譏諷:「傻柱怎麼賈家一有事兒,你和你乾爹就上趕着出頭,怎麼着?你們父子倆是不是入贅到賈家了,什麼時候辦的事兒啊,怎麼沒通知我們這些街坊鄰居。」
頓時在場的人哄堂大笑,傻柱、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和棒梗的臉色就好像吃了大糞一樣難看。
許大茂跳出來:「傻柱,你和你乾爹什麼時候倒插門的?說說啊,你和你乾爹是跟秦淮茹睡還是跟賈張氏睡啊,還是你們一塊兒睡啊,難怪這都快冬天了你也不買煤,這麼多人擠一個被窩,你是不用買煤了,暖和的你都快上火了吧。」
「哈哈哈哈!」
這話說的俏皮又流氓,惹得鄰居們放聲大笑,一些小媳婦兒、大姑娘對着許大茂就啐,在場的老爺們則是對傻柱和易中海艷羨不已,都說這父子倆有福氣,老賈和賈東旭一走,他們父子倆得了便宜,父子上陣婆媳通吃,可是讓賈家生機煥發,綠意蔥蘢。
「孫子!老子弄死你!」
傻柱氣急敗壞的掄起拳頭沖向許大茂,嚇得許大茂轉身就跑,躲在劉海中的身後叫嚷:「傻柱你當着二大爺的面敢打我,信不信把你扭送派出所,讓你到牢裏過年。」
傻柱麵皮醬紫的瞪着許大茂:「孫賊你甭拿派出所嚇唬我,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你瞧我不揍得你滿地找牙!」
易中海板着臉喝道:「柱子,棒梗工作的事情要緊。」
賈張氏對着傻柱踢了一腳:「你個傻東西,分不出個輕重,棒梗的工作都被搶了,你還有心思跟許大茂鬥氣,你有本事對着呂金鵬、曹衛國用啊,你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才是真本事。」
這時候曹志強下班回來,正好聽到賈張氏這句話,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老虔婆你說把誰揍得滿地找牙!」
「你!你!你個傻大個!你想幹什麼!」
賈張氏嚇得後退,傻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