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曹衛國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一陣喧鬧聲。
只見一頭短髮的宋玉竹,像個假小子似的,正跟曹平易玩得不亦樂乎。
這種遊戲,在他們當地叫做「cei丁殼」,簡單又粗暴,輸了的就要被彈腦殼崩。
「石頭剪刀布!」
曹平易喊得面紅耳赤,顯然已經玩了好幾輪。
「布!」
宋玉竹笑嘻嘻地出拳,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曹平易瞪大了眼睛,緊張地出了個剪子。
結果顯而易見,他輸了。
宋玉蘭出了石頭!
「哈哈,你輸了!」
宋玉竹得意地笑,哈了一口氣,食指彎曲,奔着曹平易的腦門兒彈。
「哎喲!」
曹平易哀嚎一聲,捂住腦門兒,疼得齜牙咧嘴:
「小姨,你每次都想把我彈傻了!」
「誰讓你輸了呢?願賭服輸好不好,害怕就不要玩了。」
宋玉竹得意地笑。
「誰怕了!再來!」
曹平易咬牙切齒:「再來就再來,這次我一定能贏你!」
兩人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戰鬥」,宋玉竹突然瞥見門口站着的曹衛國,立馬跳了起來,「姐夫你回來啦!」
曹衛國點點頭,剛想開口,就被宋玉竹雯到了熏人的酒味,不禁皺了皺眉頭:「姐夫,你又出去喝酒了。」
一句話,宋玉竹立馬開啟了數落模式:「姐夫,你說你,怎麼又喝這麼多酒?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酒氣回來,對身體多不好,你是不是又跟那些狐朋狗友去應酬了?」
曹衛國反駁道:「什麼狐朋狗友,那都是我的革命同志,我們難得聚一聚,小酌了幾杯。」
「哼,那也不能總這么喝啊!」
宋玉竹不依不饒:「你看你,臉紅脖子承擔,肯定是喝多了,你可是家裏的頂樑柱,得注意身體,今兒是我姐不在家,她要是在家,哼哼,你可有的受了。」
曹平易見狀,也跑過來湊熱鬧:「就是就是,爸,你少喝點酒吧,老媽一生氣我都跟着遭殃!」
曹衛國對着兒子的屁股就是一腳:「滾一邊兒去,還輪不到你管老子,你遭殃那是因為你自己有問題,別往老子身上推。」
曹平易躲到一旁:「爸!你不講理!野蠻!」
宋玉竹:「姐夫,你怎麼還不服氣啊!」
曹衛國連忙擺手:「沒有不服氣,我服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後我儘量少喝,不喝,行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啊,記住了,下次再犯,哼哼,後果非常嚴重。」
宋玉竹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拉着曹平易繼續他們的遊戲去了。
「切!」
曹衛國切了一聲,孟小棗端着茶水過來:「衛國哥喝茶,我去給你煮一鍋解酒湯。」
「不用了,我沒喝多,天不早了,就別忙活了。」
曹衛國笑着道:「你看一天孩子已經很辛苦了,歇歇吧。」
「哎呦!」
曹平易發出一聲慘叫,顯然是又輸了。
「小姨!你下手太重了!」
「重嗎?我才用了一成功力。」
「哼!再來!」
「那你可要小心了!」
「小姨,你儘管放馬過來,曹某何懼!」
曹平易一邊捂着自己的腦門兒,一邊向宋玉竹叫陣。
「石頭剪刀布!」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又輸了吧!」
「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