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柱子飯館裏人聲鼎沸……
棒梗摸了摸滾圓的肚皮,心滿意足地打了個招呼:「媽,我們吃飽了,你忙吧,我們先走了。」
說完,他拍了拍屁股,帶着幾個朋友大搖大擺地走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微笑。
這時,傻柱從廚房探出頭來,手裏還拿着鍋鏟,瞥了一眼棒梗離去的方向,然後轉頭問秦淮茹:「結賬沒有?那小子可不會自己掏腰包吧?」
秦淮茹一聽這話,立馬白了傻柱一眼,嗔怪道:「自家人還算賬,你有沒有點兒出息?」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痛心疾首的嘆了口氣:「唉,十多塊錢就這麼打水漂了。」
秦淮茹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瞧你這小氣吧啦的樣兒,回去我補你。」
傻柱一聽有補償,臉上立刻多雲轉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這時,易中海湊了過來,他耳朵尖,剛才隱約聽到了棒梗提到「生意」兩個字。
他憂心忡忡的說:「錢不錢的先放一邊兒,我剛才聽了幾耳朵,這棒梗是要拉着那幾個年輕人一起做什麼生意。」
秦淮茹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是啊,棒梗這是出息了。」
傻柱在一旁嘟囔:「別是什麼歪門邪道吧?」
這話一出,秦淮茹立馬不高興了,使勁兒踢了傻柱一腳:「閉上你的烏鴉嘴,炒菜去,客人還等着吃飯呢。」
傻柱被踢了一腳,也不生氣,只是嘿嘿一笑,又鑽回了廚房。
易中海看着這一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淮茹啊,柱子說話雖然不中聽,但你也不能不防啊,現在社會上的誘惑太多,年輕人容易走彎路。」
秦淮茹點點頭,認真地說:「我知道了,一大爺,我回頭就找棒梗談談,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三人正說着,飯館裏又湧進了一批客人。
他們忙着招呼客人,一時間也顧不上再聊棒梗的事情了。
這頓飯館的生意火爆異常,客人們絡繹不絕,有的人沒位置,還跑出去在門口等着也要在這家飯館吃飯。
秦淮茹和易中海忙着招呼客人,傻柱則在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
對面的閻家兄弟坐立不安,眼巴巴地看着對面飯館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生意紅火,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閻解放咬牙切齒的踢了一腳門框:「傻柱飯館的生意怎麼就這麼好?人多的店裏都坐不下了,在瞧瞧咱們的的生意,冷冷清清,屋裏都快結蜘蛛網了。」
閻解成氣得牙根子都快咬碎了,一拳捶在牆上,惡狠狠地說:「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賺錢,咱們在這兒喝西北風,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的生意搶過來!」
閻解放苦惱的叫嚷:「誰不想啊?可是咱們也得有辦法啊?難道還去找文五兒?」
閻解成:「拉倒吧,文五兒也就那些本事,頂多讓傻柱停業整頓,要錢還要得那麼狠,到時候傻柱的飯館沒倒閉,咱們先被文五兒掏空了。」
閻解放壞笑道:「要不晚上我往傻柱店裏扔幾隻死耗子。」
閻解成無奈道:「你就能不信想點兒正格的,光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管用嗎?再說了,傻柱早學精了,你這套對他沒用。」
閻解放煩躁道:「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麼認輸吧!」
就在兩兄弟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身影賊眉鼠眼地走了過來。
胖子圓滾滾的身子,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探頭探腦地往店裏張望,嘴裏吆喝着:「老闆,招大廚嗎?我是正宗的譚家菜傳人。」
閻解成一聽,定睛一瞧,這不是軋鋼廠食堂的胖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