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囂漸漸沉寂,柱子飯館卻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許大茂請客,一桌六個人圍坐在一起,桌上擺了十幾個菜,清蒸鱸魚、紅燒獅子頭、宮保雞丁、魚香肉絲、蔥爆羊肉……滿滿當當,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財大氣粗的許大茂還要了三瓶茅台,大吹大擂地談論着最近的生意經,拉着秦淮茹不放手,非要讓秦淮茹這個老闆娘喝一杯。
秦淮茹喝了一杯,開口問道:「「許大茂,你們都過來喝酒了,我家棒梗呢?怎麼不見他過來?」
許大茂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調侃道:「你兒子,你問我?秦淮茹,你這個當媽的真有意思。」
秦淮茹的臉色一沉:「他不是跟你一塊兒做生意嗎?我不找你找誰。」
許大茂喝了一口酒,色眯眯道:「你兒子是跟我一起做過生意,但我又不是他爸,他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兒,我總不能天天盯着他吧。」
這時,李川在一旁插話道:「秦姐,你可以去八大胡同轉轉,沒準兒能找到棒梗。」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胡說什麼呢,我家棒梗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李川見狀,連忙解釋道:「我最近聽他說過,他跟八大胡同的一夥兒人耍牌,經常通宵達旦的耍,這是他自己跟我說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秦淮茹聽了這話,臉色立馬不對了。
知子莫如母!
她知道自己棒梗有什麼陋習,前幾年就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曾經因為賭博欠下了高利貸,差點將整個家都毀了。
難道現在舊疾復發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說:「秦淮茹,說真的,你得好好管管你這個兒子了,我說過他,他不聽,不行就讓傻柱管管,畢竟傻柱也是棒梗的後爸,當爹的管兒子,天經地義,不行就讓傻柱揍棒梗一頓,棍棒之下出孝子嗎,要不然,棒梗早晚有一天把你們家底兒都得賭進去。」
秦淮茹心煩氣躁地揮了揮手:「喝你的酒,我家棒梗有出息,不會幹那種混賬事兒!」
說完,她轉身就走,臉色難看地去了後廚。
許大茂對着李川笑道:「瞅着了吧,慈母多敗兒,棒梗這麼混,那是有原因的,要是我兒子敢去賭錢,我非得打斷他的手。」
李川道:「打小這棒梗就無法無天,偷雞摸狗,什麼都干,本來以為長大了就好了,沒想到,變本加厲了。」
閻解放吧唧着嘴說:「嘖嘖,我前幾天勸過他,這小子不聽勸,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有了幾個錢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我看,不出半個月他賺的錢就得輸個精光。」
許大茂端起酒杯:「得了!你吃雞鴨肉,我啃窩窩頭,各享各的福,棒梗有爹有媽,咱們就甭瞎操心了,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我們干一個,來年爭取更上一層樓。」
「干!」
「謝謝大茂哥關照!」
飯館打烊後,秦淮茹回到了家中。
她坐在床邊,憂心忡忡地望着窗外,夜已經深了,但她的心中卻充滿了焦慮,好像長了草一樣。
她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凌晨時分,棒梗依然沒有回來。
傻柱扭頭看向秦淮茹還坐在那裏,忍不住問道:「你不睡覺,坐那兒幹嘛呢?」
秦淮茹轉過頭,看着傻柱,心事重重的說:「我等棒梗呢,他一直不回來,我不放心,睡不着。」
傻柱心中不快道:「你心裏就只有你兒子,就不能想想我的兒子?你說說咱們結婚這麼多年了,你連個動靜都沒有。」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火了:「你煩不煩啊!有棒梗、小當、槐花孝敬你還不夠啊?」
傻柱:「小當槐花是不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