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小當和槐花回到家中,棒梗正趴在單人床,撅着屁股,蓋着棉被看小人書,旁邊還放着一盤子炒花生和一杯茶水。
秦淮茹看到小當和槐花回來,興致勃勃的追問:「怎麼樣啊?曹衛國怎麼說?願意幫槐花換工作嗎?」
槐花笑着說:「曹叔說有機會幫我換個環境。」
秦淮茹眉眼含笑:「那就是願意幫忙,算他有點兒良心。」
棒梗撇嘴道:「誰知道他真的假的,他不是大領導嗎,給槐花換個工作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還用得着說什麼有機會?哼,要我說他就是在糊弄你們,你們也是傻,還真拿他當好人了。」
小當不忿道:「曹叔他就是好人,我工作的事情他就沒少幫忙,要不然我也進不了行政科。」
棒梗滿臉不屑:「行政科了不起嗎?還不是乾的端茶倒水,掃地擦桌子的活兒,他要真有心幫你,怎麼不讓你當科長。」
小當:「你以為科長是那麼好當的,你工作過嗎?在這兒張嘴就來,你懂什麼啊你啊。」
棒梗一瞪眼:「有工作了不起啊?臭顯擺什麼?小當,奶奶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白眼狼,曹衛國那混蛋不就是在工作上幫了你嗎,你就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也別姓賈了,你改姓曹得了。」
小當氣的臉上通紅:「你,你,你蠻不講理,我不跟你說了,你趴着養你的屁股吧,我走了。」
撂下一句話,小當拿了包就往外走。
槐花看了看追了出去:「姐,等等我,晚上我想跟你住。」
秦淮茹大聲叮囑:「路上慢點兒,別走小胡同,注意安全。」
「知道了。」
小當和槐花走了,房間立刻變得安靜。
秦淮茹不滿的看着棒梗:「你瞧瞧你剛才說的什麼話,小當那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說她是白眼狼?這麼說小當,小當心裏得多傷心。」
棒梗滿不在乎道:「她向着曹衛國說話,那她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我說的有錯嗎?」
秦淮茹生氣道:「你歲數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兒,小當為什麼向着曹衛國說話,那是因為曹衛國幫了她,她那是知恩圖報,你要跟小當學,你要是能讓曹衛國幫你,你以至於混成現在這樣兒?你跟曹衛國說幾句好聽的能死嗎?」
棒梗一扭頭:「讓我跟曹衛國說好聽的?拍他的馬屁?那我比死了還難受,他算個什麼東西,我早晚要收拾他,把他踩在腳下。」
「好!有志氣!這才有點兒像我傻柱的兒子!」
就在這時,傻柱從易中海家裏回來了。
聽到棒梗這句話,那可是太順他的心意了。
把曹衛國踩在腳下,這不光是棒梗想乾的,同樣是傻柱日思夜想的,吃飯想,喝水想,上廁所想,做夢都想。
瞅着曹衛國越過越好,傻柱也心裏就越不痛快。
或許是怨恨也或許是嫉妒。
棒梗輕蔑冷哼:「誰是你兒子。」
傻柱心裏一堵,不再搭理棒梗,興沖沖的坐到秦淮茹的身邊:「好消息,一大爺答應帶上我一起幹了。」
秦淮茹笑道:「真的,那咱家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雖知道易中海找到掙錢的門路,秦淮茹和傻柱也坐不住了。
二人幾次找到易中海,一心想要入伙兒。
可易中海拿出各種說辭,推三阻四的不願意答應,還口口聲說這個事情風險大,要是被抓住了,丟了工作那就得不償失了。
易中海和閻阜貴為什麼敢幹?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都已經退休了,歲數兒也大了,認為就算被抓着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頂多是罰點兒錢管幾天。
秦淮茹和傻柱都要正式工作,這要是因為投機倒把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