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暖黃色的燈光在靜謐的空間裏顯得十分溫馨。
藍潔英正沉浸在電視劇的情節中,突然,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她驚訝地抬起頭,只見鍾楚葒推門而入,臉上還帶着燦爛的笑容。
「葒姐,你怎麼回來了?」
藍潔英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可思議。
鍾楚葒疑惑地問:「我不回來去哪兒啊?」
藍潔英激動地從沙發上爬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你不是去參加酒局了嗎?」
鍾楚葒點了點頭,輕鬆地說:「是啊,怎麼了?」
藍潔英睜大眼睛,似乎有些失望:「還怎麼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喝多了,然後住在外面嗎?」
鍾楚葒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好奇怪,我為什麼要喝多啊,你看我想喝多的樣子嗎?」
藍潔英打量着鍾楚葒,發現她確實沒有喝多,不禁有些疑惑:「你沒喝多,那曹編劇呢?他有沒有喝多?」
鍾楚葒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們為什麼要喝多啊?」
藍潔英嘆了口氣,一臉可惜地說:「喝多了才有機會啊,哎呀,葒姐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的腦袋怎麼這麼不靈光。」
鍾楚葒被說得一頭霧水,她皺了皺眉,說:「藍潔英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雲裏霧裏的?我怎麼不靈光了?」
藍潔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盤着腿,一臉認真地說:「曹編劇那麼欣賞你,推薦你參演進入劇組,還是女一號,你就沒有感謝一下?」
鍾楚葒恍然大悟,笑着說:「我感謝了呀,我敬了他好幾杯呢。」
藍潔英一個勁兒的嘆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葒姐,你怎麼這麼天真,我都要被你的天真打敗了,敬幾杯酒就算感謝啦?你把事情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邵氏這麼多藝人,曹編劇唯獨這麼關照你,難道就是為了喝你的幾杯酒?」
鍾楚葒聽懂了,頓時面紅耳赤,生氣的跺腳反駁:「藍潔英你這個臭丫頭,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啊,什麼非奸即盜啊,好難聽的,曹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曹生是一個非常有才華且品德非常高尚的人,你不要把他和那些齷齪的人相提並論。」
從第一次認識開始,曹衛國就表現的儒雅謙和,滿口的藝術和文明,只能說表演的實在是太好了。
藍潔英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因為她沒有見過曹衛國,只是保持着她的觀念,一個勁兒的搖頭嘆氣:「非也非也,俗話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貓兒不偷腥,我認為男人就沒有不愛慕美色的,葒姐,你啊你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不懂,難道方製片也沒和你說些什麼?不會吧?」
鍾楚葒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臉上忽然浮起一片紅暈,結結巴巴的說:「沒有啊,方製片只和我說了一些拍戲的事情,讓我多和曹生聯繫,多向曹生學習,好好拍戲,不要浪費了這個好機會。」
藍潔英似笑非笑地看着鍾楚葒,調侃道:「這還叫沒有?葒姐你不會是沒有談過戀愛吧?」
鍾楚葒急聲道:「誰說的,我談過的,追我的人可多了。」
藍潔英笑眯眯地說:「那你怎麼還這麼單純?我問問你,你覺得曹編劇這個人怎麼樣?」
鍾楚葒想了想,臉上露出欽佩的神色:「曹生是一個非常有才華有智慧且品德高尚,成熟穩重,儒雅大方的男人。」
藍潔英往沙發上一倒,高呼一聲:「葒姐你中招了!那你怎麼不抓住機會啊?你要是喝醉了,那今晚說不定就把曹編劇拿下了,然後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再也不用辛辛苦苦的派下了。」
鍾楚葒羞惱地撲向藍潔英:「臭丫頭,我讓你胡說,看我九陰白骨爪。」
藍潔英笑着躲閃,調皮地伸出雙手:「我怕你啊,看我降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