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的.......辦公室那邊......候着。」
這名教練的傷勢不輕,面無血色,說話斷斷續續,十分虛弱。
當時動手之際,不管是大師兄還是賈駿,下手都極重,可謂是不顧生死。
「好.....很好!」
李明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道:「來我松武道館打死打傷這麼多人,竟還敢逗留於此。」
「帶路,老夫去看看,這些支那人何來的底氣?」
朴正武沉着臉,眼神犀利無比。
李明朗緊握拳頭,極力壓制胸腔怒意,道:「我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這裏,朝着自己的辦公室大步走去。
松武道館很大,類似的練功房極有五個,門口全部在一條走廊上。
走廊的盡頭,便是李明朗的辦公室,此時大門緊閉着。
李明朗腳步沉重,一步步靠近那扇辦公室的門,眼裏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
後面,朴正武緊緊跟着,他在酒店時穿的跆拳道服並沒有換下來,腰間繫着的黑帶讓人咂舌。
真正武者,並且能夠繫上黑帶的人,絕不會超過三名。
這代表着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武道巔峰,黑段大宗師。
而朴正武,即便是黑段高手,也是寒國最頂尖的一個,沒有人是對手。
他的兩名弟子也面色凝重,跟隨在朴正武后面,殺氣凜凜。
很快,眾人來到門前,李明朗卻停下了腳步,沒有立刻開門進去。
朴正武凝視這道門,面色平靜,永遠也不會想到,裏面到底什麼在等候着他。
辦公室裏面,葉峰坐在辦公桌後面,微微抬頭,投向門的方向。
砰!
忽地一聲震響,辦公室的大門整扇翻倒,壓在珍貴的地毯上。
大師兄、賈駿、還有那幾名青年紛紛將目光投向門被一腳踹翻的門口。
只見外面站着站着數人,最先映入眼帘的正是松武道館的館主李明朗。
後面的則是朴正武與他的兩名弟子,還有那名前去酒店稟報的中年人。
在看到李明朗的一瞬,大師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想起他在這裏坐下的種種事情,大師兄心裏就堵塞,極不舒暢。
就他那耿直的性格,恨不得上去直接將李明朗的腦袋擰下來。
那幾名隨行的青年見此,面色微微一變,心裏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難道,寒國的大宗師,外面站着的就是寒國大宗師?
賈駿對李明朗並不陌生,當日師父被殺的所有面孔,都一絲不差的烙印在心裏,怎麼可能認不出李明朗?
看着眼前這張憎恨的面孔,賈駿目眥欲裂,青筋暴起,胸腔的怒火在醞釀,幾乎要爆發。
「館主,救救我!」
在見到李明朗的一瞬,那名被拘押的寒國人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原本還半死不活的他猛地掙紮起來,朝着李明朗大聲叫喊着。
李明朗等人瞬間被他吸引目光,沒有注意到在最後面沉默不語的葉峰。
便是朴正武也沒能注意這點,他緊緊皺眉,瞪着在會客沙發那邊的賈駿。
李明朗沒有理會地上那名自己人,而是看着賈駿,面目猙獰道:「原來是你,我還當是誰敢來我踢掉我松武道館的大門,打死打傷我松武道館的人。」
他一步步逼近,眼中的殺機幾乎化作了實質迸射而出。
賈駿看着李明朗背後的朴正武時,面色大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駭。
果然還是來了,這次朴正武親自前來,這是一位實力達到武道巔峰的大宗師。
賈駿是稍微一驚,師父的仇恨讓他一掃心中驚懼。
「李明朗,朴正武,你們殺了我師父,你們應當血債血債。」
賈駿咬着牙根,滿臉悲憤,此次前來,殺了不少武館的人,在他看來,這次便是死也算值當了。
只是可惜,這次會連累葉先生,畢竟在一名大宗師面前,天境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