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嬌嬌懷孕了,別說在江家是大事,就算是在她自己家,那也是不得了的事。
這也算得上是一件讓孫如花高興的事情了。
拉着謝嬌嬌的手,一副欣慰的模樣:「我就說嘛,你的身子這般的硬朗,定是沒什麼問題的,懷了就好懷了就好,娘啊,先前總是擔心你這身子,又知你不着急,所以急在娘心上,卻不敢逼你逼的太急!」
孫如花一邊說着,一邊把謝嬌嬌額前的碎發給拿開了。
「你既然有了身孕,這牛二和秀兒的婚事,你不便多操心,剩下的就交給娘來辦吧。」
謝嬌嬌點頭,這沒發現懷孕還好,這一發現了,她這幾天簡直是吃什麼吐什麼,這不,她鬧着想吃酸的東西,江渭南一早便出門去了,現在還沒買回來呢。
孫如花也不好影響她休息,準備下樓忙活的時候,又走了回來,叮囑她道:「你這懷孕還沒到三個月,切記不能對咱們家以外的人提起。」
謝嬌嬌點頭,心中也明白,這是農村裏的風俗。
到了中午江渭南才買到了幾個青橘回來。
笑着給謝嬌嬌:「這個酸,我嘗過的。」
這眼見年都快過完了,他還能找到這青桔,怕也是不容易,薄開吃了兩顆,覺得這味道甚好,連着還吃了兩碗飯下去,江渭南看着,心中這才放心不少。
過完初五,牛二和王秀兒的婚事便要到了。
牛福生知道情況以後,想着給牛二送些銀子過去,畢竟牛二是他兒子!他成親,他這個當爹的,再怎麼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但是目前力出不到,因此想着,自己能出一點銀子也是好的,可這事被李梨花知道了,那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哭,又是鬧的,眼見牛福生不願意聽她的,她甚至還要在茅草屋裏上吊!
「牛福生,我告訴你,你若是把家中的銀子給牛二那狗東西送去,我就死在你家裏!」
牛福生只覺得她不可理喻!
「牛二再怎麼也是我兒子!」
李梨花甩開上吊的草繩:「可我們已經斷親了!牛二他不是你兒子了!你的兒子只有二寶!他有謝嬌嬌幫忙,家中蓋上了新房子,還做起來了鴨蛋生意,他都從未想到過咱們,你還巴巴的給他送銀子!你看看我們現在住的是什麼房子!過的是什麼日子!」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牛福生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指着她罵道:「若不是因為你,咱家現在能過這般的苦日子?你若是不把家中的銀子去補貼你娘家的兄弟父母!咱家早就住上青磚瓦房了!」
「還有,我因為你,讓娘都跟我斷親了!你還嫌不夠?若不是看你為我生了二寶,你信不信我早就把你休了!」
一說到這個,李梨花瞬間便無話可說,眼見牛福生拿着家中唯一的錢袋子,要出門了。
她立馬大吼,隨即便把脖子掛在了草繩上:「牛福生,你若真敢把咱家的銀子拿走,我便死給你看!」
牛福生心中的某些情緒再也不能壓抑,轉身便朝着她吼道:「你要死是不是?行,我要是虛你,我就不叫牛福生!你死啊!我看着!」
旁邊牛二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李梨花心中一着急,腳上不穩,瞬間脖子就掛在了草繩上。
牛福生一看她來真的,急忙就要上前,可只聽嘭的一聲,草繩斷了!牛福生立馬覺得李梨花在耍他,更是氣的不行,指着她斷掉的草繩:「這就是你說的上吊?」
說完,轉身便出了門。
李梨花咳的不行,心中更是難受,覺得自己都那般了,牛福生這老東西,沒有心疼她,反而還嫌棄她沒死成一般。
二寶跑了過來關心她,李梨花一看他和牛福生相似的臉,心中便有氣,直接推開了二寶,站了起來,恨聲說到:「你和你那個爹都一個死樣!」
說完沒管坐在地上哭的二寶,起身出去了。
牛福生拿着錢袋子去了牛二家,到了門口的時候,又不敢進去。
只見這院門上都貼了紅喜的字。
院子裏,江渭南帶着來福還在佈置其他的。
王婆子坐在椅子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