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弟弟,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禪院甚一看着禪院甚爾,上來就準備給一個大大的擁抱,很可惜,禪院甚爾直接一隻手撐住甚一碩大的身體,將其擋在一米之外。
「太過於熱情的話,我也會有些吃不消的。」
甚爾搖着頭,對着禪院甚一嘆了口氣。不管自己這個哥哥和自己關係如何,但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哥,他還是不能不管不顧的
在這個九年的時光裏面,自己這個哥哥在整個禪院家的政治交鋒之中輸得很慘,別說是禪院家代行了,在禪院家的唯一一點權力都差一點點被剝奪。
隨後似乎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禪院甚一獲得了一個長老的位置,不過,也僅僅只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
一個一級咒術師,非要在意禪院家的權柄幹嘛呢?
就算是禪院甚一獲得了家主之位,難道說,整個禪院家的傳統就能夠有什麼改變了麼?
禪院甚爾覺得不可能,這個家族的疾病已經病到骨子裏面了。
不破不立,除非從內部打破禪院家的傳統,不然的話,整個禪院家還是會走上老路。
而見到禪院甚爾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禪院甚一也是無奈地聳了聳肩。
對於擁有着萬事屋的天與暴君,禪院甚一知道整個家族對於甚爾的重視,所以,禪院甚爾告訴自己要來拜訪禪院家之後,第一時間就安排自己負責迎接。
只不過,禪院甚一很想知道,自己這位許久不與家族聯繫的弟弟,這一次為什麼會回到禪院家之中呢?
這個答案應該很快就會揭曉,畢竟,自己這個弟弟也不是一個喜歡藏事的人
「甚爾,家主已經在等你了。」
禪院甚一帶着禪院甚爾走進門內。
「嗯,直毘人家主身體可還好?」
禪院甚爾也不是沒有情商,隨口也是客套了兩句。
「都挺好的,有繼承人,慎介也算整齊,禪院扇又在總監部幫助直毘人家主分擔,能有什麼身體問題?」
「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安逸得很呢!」
禪院甚一的語氣之中有些怨念,但是他的怨念並不影響大局,只是陪着弟弟前往會客室。
「甚爾哥!」
一個男聲響起,急促的語氣難以掩飾其內心的興奮。
禪院甚爾轉頭,迴廊的盡頭,一個金髮的青年氣喘吁吁地看着自己。
禪院甚爾眉頭一皺,看着這一頭金髮,表情有些疑惑。
這個人的面容他感覺到一種熟悉感,但是,他又有些想不起來。
「你是?」
會稱呼自己為甚爾哥,這也就意味着眼前這個金髮青年和自己是同輩的人。
「哈?甚爾哥不記得我了啊?我是直哉啊,禪院直哉啊。」
青年苦着臉,指了指自己,他聽聞禪院甚爾回到禪院家,那可是一心歡喜的。
但是,禪院甚爾的回答完全將他的一腔赤誠給澆滅。
禪院甚爾微微挑眉,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這個面容和自己記憶之中那個少年重合在一起。
「嗯?直哉?你不是黑頭髮的麼,怎麼一頭金毛了?」
禪院甚爾盯着那顯眼的頭髮,一臉疑惑。
「這個啊,我最近才染的金髮,怎麼樣?」
禪院直哉有些得意,這可是當前最為時髦的顏色呢,他還等着禪院甚爾的誇獎呢。
但很顯然,禪院甚爾對於這一頭金髮並不是那麼感冒。
「建議你今天就染回來,我覺得黑色頭髮更好看一點。」
禪院甚爾從禪院直哉身旁走過,沒有做一絲停留,直接走進了會議室之中。
——【哈?甚爾哥這麼反感金色?】
禪院甚一壞笑了兩聲。
「我就說了吧,直哉,這種東西甚爾肯定是不喜歡的,虧你還不相信我的話。」
禪院直哉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一旁草叢之中的兩個小腦袋,頓時不滿地喊道:
「看什麼看!小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