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實力,這隻詛咒應該有一級了吧!】
五條鳴看着擋在身前的詛咒,嘴角微微上揚。
一級詛咒出現在這裏,而且目的性這般明確,他也是覺得十分有意思。
之前燒相襲擊自己的原因是因為加茂真的命令,那麼,眼前這個一級詛咒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襲擊自己呢?
一級詛咒已經有着相應的靈智,或許可以抓過來審問一番。
在禪院甚爾抬起拳頭,準備直接物理清除障礙物的時候,五條鳴攔住了他。
眼前這個一級詛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靶子,或許,他可以試一試與詛咒戰鬥,能否激活流刃若火與自己的相性。
畢竟是攻擊力最強的斬魄刀,應該對於戰鬥這種事情十分感興趣吧。
「甚爾,這個詛咒交給我吧,我想試試流刃若火。」
聽到五條鳴的要求,禪院甚爾點了點頭,站到了一旁。
他知道五條鳴的實力,一個一級咒靈並不足為懼,而且,就算是這個一級咒靈有什麼底牌,他也有信心在這個咒靈掀開底牌之前將其碾碎。
「流刃若火,接下來,請和我一起戰鬥哦!」
五條鳴手持流刃若火,主動面對着這個一級咒靈迎了上去。
而在無人發現的遠處,虎杖香織靜靜地看着與詛咒戰鬥的五條鳴,分析着五條鳴手中的斬魄刀能力。
一級詛咒對於五條鳴的確沒有什麼威脅。
但是,五條鳴整個戰鬥過程中表現出的無奈也是被香織看在眼中。
這個一級咒靈是被五條鳴硬生生用斬魄刀砍死的,整個過程之中,那把火焰系斬魄刀一點術式都沒有釋放出來。
香織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果然,如此強大的斬魄刀還沒有徹底被掌控,以五條鳴現在的力量,還沒有辦法使用出那把斬魄刀的真正力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容易了。」
香織自言自語着,默默轉身,這一個一級詛咒已經為其試探出了足夠的信息,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過分了啊,過分了啊!」
「你好歹是一把斬魄刀啊,這種表現和普通的武士刀有什麼區別?」
「對面是詛咒啊,能不能表現出一點點斬魄刀的尊嚴,哪怕是放一點點小火苗把對面燒死,也算是刷新了存在感了。」
五條鳴握着溫熱的流刃若火,看着眼前已經被自己切成碎片的詛咒,心情十分鬱悶。
雖然說流刃若火是最強斬魄刀,但是,此時此刻在自己的手中還不如一根燒火棍。
所以,自己掌握的始解語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個變裝戲法是麼?
念完始解語,變成流刃若火的模樣,然後,其他都和淺打沒有什麼區別是麼?
禪院甚爾將五條鳴的抱怨聽在心中,嘴角也是微微上揚。
與流刃若火的不配合相比,自己的花天狂骨可算是配合太多了。
至於暫時不願意配合卍解,那就不願意吧,自己也不是那麼強求。
畢竟小花可也是走高冷范的,太輕易讓自己完成卍解的話,應該會比較崩人設。
「走吧,五條鳴小少爺,還是說,再給你半個小時,讓你和流刃若火好好溝通一下?」
禪院甚爾的打趣頓時讓五條鳴臉拉得老長。
「走走走,趕快去萬事屋看看。」
虎杖香織轉身準備離去,但是,下一秒,她的身體突然定住。
在她的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金髮少女。
「嗯,這裏的角度真好。」
「你也是來關注五條鳴的麼?」
九十九由基看着身旁的俊美女子,大大的眼睛中充滿着好奇。
眼前這個女子一頭短髮,和自己一樣,但是比自己颯爽許多。
她心裏面有些羨慕這個女子的氣質。
——【很颯爽,不過,就是有點可憐了,額頭上還有手術的縫合線,這不會是剛剛做過開顱手術吧?】
——【這是哪個咒術家族的咒術師啊,都已經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