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返回不久,白萍二哥派出的助理,也在相關權力機構大門外,等候到了結束訊問的白萍。
警方訊問白萍的問題也很簡單:
1:和孫寒衛是怎樣認識的,和其是什麼工作關係?
2:受訓安保人員,尤其是涉事的七名安保,平時都是怎樣的人品,行為?
3:三名解聘安保有無和她進行交流,請求幫助留職?四名不作為且有參與圍堵嫌疑的安保,平時和解聘人員的私交怎樣?
白萍如實回答,包括和孫寒衛是不打不相識的關係,也都據實已告沒有隱晦。
警方對於她目前是孫寒衛個人的隨行安保身份特別關注,重點訊問了這部分。
和白萍相熟的刑警隊長陳濤,訊問過程中全程沒有露面,白萍主動提出見面交流,也被訊問警員以其另有偵查工作為由婉拒。
白萍不明所以,心裏納悶,走出相關機關時臉色不佳。
「萍總,您是回家?還是去醫院?」助理迎接到她後,邊引導她往車輛處走邊問。
「當然是回醫院啊,我在那邊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你是怎麼會來的?我剛才還在想這裏好不好叫車了。」
「是白總專門派我來的,您被帶來這裏接受警方訊問,白總發了一頓脾氣。」
「我二哥嗎?正常接受個訊問有什麼好發脾氣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快點回去吧。」
「白總說您是特種兵軍官退伍,居然因為一個工人的事情被警方調查,他感覺丟了面子。」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報平安。」
「這樣最好了,要不然我們白總會很擔心的。」
白萍乘車返回醫院的路程中,在連續撥打了三次電話後,才和自己的二哥聯繫上,這讓她大為惱火,接通後就對自己的哥哥發了脾氣。
「好啦好啦,我剛才在和大哥私聊,手機關了靜音沒有注意,你沒受什麼委屈吧?」白萍二哥在電話裏面輕聲細語地哄勸她說。
「又不是第一次,我當年和警察打交道的次數多着了。你和大哥在私聊什麼呀?那麼認真,還把手機給專門關靜音啦?」白萍問。
「你說得好驕傲啊!小調皮!我們家估計就數你最能鬧,好在後面改邪歸正啦。」
「什麼叫改邪歸正,我在你眼裏有那麼壞嗎?我就是因為敬仰軍人,去當了幾年兵而已,可不是進去啦!」
「嘿嘿,不是當兵,是正經的特種兵軍官,我和大哥都蠻為你驕傲的。」
「嗯,你和大哥在聊什麼呀?」
「沒聊什麼那個孫寒衛把我和你大哥從晚宴餐桌上趕了出來,董事長還給他撐腰,我和大哥正議論這個事情了。」
「什麼情況?他好大的狗膽!為什麼呀?」
「你莫名其妙被警方帶走,我和大哥都有點上火,所以當着董事長的面,說了白鹿幾句,那小子可能是因為護主,所以就瞎汪汪唄。只是董事長這回胳膊肘往外拐,居然支持了他,我和你大哥正在商量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處理什麼呀?你和大哥就在那邊等着,我還不信啦,就憑他敢趕你們出來,你們等我回來再說!」
「不用你,你這喜歡動拳頭的脾氣好啦好啦,你讓助理路上開車慢點,伯母出來找我們說話,我先掛了啊。」
孫寒衛居然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無理取鬧欺負自己的兩位胞兄,白萍還真是有點上火,一個勁催促開車的助理加速返回。
和白萍,白浩相繼離開不同,這次白家安保的召集人,白府總管老魯沒有能夠離開,而是在結束完訊問後,被強制管制在相關機關。
老魯為此很是生氣,以白府正在舉行重要晚宴為由,大吵大鬧地要求警方放行。
一直沒露面的陳濤親自出馬面見了他,並且向他播放了一段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