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我皺了皺眉,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想不通她一條蛇精能跟白姐談什麼。
這時,女人再次起身朝着我走了過來,站在跟前,目光帶着一絲冷意的盯着我,說道,「選擇權在你,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不介意把抓來那女人的心給挖了。」
我整理了一下心裏的情緒,問道,「你想跟白姐談什麼?」
「你暫時還沒資格管這些。」
她回答得很快,話也很難聽。
我果斷搖頭,回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是不可能把她叫來的。」
「是麼?」女人的眼神逐漸浮出一絲寒意,四周的陰氣也逐漸匯聚。
我們兩個就這麼對視了幾秒。
她忽然轉身朝着石像錢的案桌走去,掀起蓋住案桌的布條,一把從桌子底下抓了一個人出來。
定眼一瞧,這才看清這人就是夏柔。
她渾身上下沾滿了血污,四肢被死死的捆綁起來,就連嘴巴也被一塊破布堵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女人一張俏臉冷得可怕,尤其是那兩半烏黑的嘴唇,看起來更是帶了一絲詭異。
她一隻手掐住夏柔的脖頸,一隻手放在了她心臟的位置,語氣十分冰冷道,「你自己想清楚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別...別動!」我連忙喊了一聲,心裏暗道這個瘋女人,做事可真不講道理。
上來就要殺人,根本就不給人周旋的餘地。
「我答應你,只要你別動她,我什麼都答應!」
話音落下,女人冷笑了一聲,鬆手將夏柔摔到了地上,伸出一隻腳狠狠踩着她的臉在地上摩擦,譏諷道,「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傷害另外一個女人。」
我,「......」
夏柔被死死的踩在腳下動彈不得,一張白嫩的小臉被擠壓變形,還沾染上了厚厚的灰塵。
她眼眶通紅,眼珠子裏滿是血絲,眼淚沿着臉頰不斷的往下滑落,看得人心疼無比。
我緊緊攥着拳頭,心都已經糾成了一團。
心裏的憤怒更是達到了頂點,甚至引起了身子裏陽煞的變化,使其變得愈發猛烈。
可現在絕對不能動手。
因為,夏柔還在她的手裏,稍有不慎,她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這時。
女人肆無忌憚的繼續嘲諷道,「小弟弟,你人雖然廢物,可這具身子卻很不一般,但看起來你似乎還不會用啊,要不......把身子給姐姐得了,讓我來幫你用用。」
我冷冷的盯着她,思索了一會兒,壯大膽子直接將手心藏了半天的符籙丟到了地上。
「我把身子給你,你放了她行不行?」
女人聽到我的話,臉上明顯一愣。
她眯起眼睛說道,「你確定這不是緩兵之計?」
「我都已經把護身符給丟了,你覺得我還能怎麼拖延下去。」我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同時嘲諷了一句,「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女人的臉色陰晴不定,目光在我來回打量着,過了好半晌才鬆開了踩着夏柔的腳,謹慎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見到她的動作,我心裏逐漸鬆了一口氣。
同時,我也暗自做足了準備,將身子裏的陽煞盡數調動起來,匯聚到心口的位置。
這時。
女人忽然停在了我的跟前,眯起眼睛戲謔的看着我,說道,「小子,你想跟我耍陰招?你身子裏的那股氣可不一般啊。」
「嘶!」
我萬萬沒想到對付居然連陽煞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眼前被拆穿,我索性也不裝了。
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朝着懷裏一拉,雙手緊緊抱住她,我眼神一狠低頭朝着她的嘴直接親了上去。
在這瞬息之間,我將早已匯聚到心口處的陽煞,從嘴裏全都釋放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
剎那間,女人的瞳孔皺縮,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嘴裏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
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