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龍哥回了一聲,抓住繩子的手一滑,直接從半空摔了下來。
「嘭!」
我被他砸翻在地,整個人都滾到了斷肢殘骸里。
如觸電般,立馬站起身來,連忙將沾黏在衣服上的碎肉拍下,我聲音都充斥着一股害怕,「龍...龍哥,你剛才下來的時候,這裏也是這樣嗎?」
我很清楚的記得,上一次來這裏的時候。
這個井底佈滿的明明是水,可現在怎麼是這玩意兒......
龍哥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剛才下來的時候,這裏明明還沒有這些東西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怪了,這事兒未免也太奇怪了。
按照龍哥所說的,他從井底爬上去離現在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忽然多了這些東西?
我深吸了幾口氣,做足心裏準備後,直接朝着更加古怪的地道中走了進去。
上次來我就感覺這地道很古怪。
什麼樣的人,才會在地井建造完之後,在這裏又挖一條長長的地道。
帶着龍哥朝着裏面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
耳邊逐漸傳來一陣女人的嬌聲。
聲音十分嫵媚,甚至還有黏膩拖長的哼唧聲。
龍哥臉色微變,有些緊張的看着我,說道,「這聲音,有沒有可能就是我看到的那個女人,她正在...正在自......」
不得不說龍哥的腦洞真的很大。
在這種氛圍之下,還能想到這種事情。
「得進去看看才知道。」我敷衍了一句,從兜里掏出兩張符籙叮囑他待會兒遇到什麼事情,就用符籙應對。
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腳下忽然出現了一些散落的青磚。
看到這熟悉的磚塊,我頓時愣住了。
因為上次來的時候,這些磚塊被砌成牆壁,就是用來堵住這個地道的。
現在磚塊散落,是不是說明往前走就能走到之前牆壁堵住的地道深處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忍不住湧起了一陣好奇心。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往前走下去,這地道深處從里往外吹出的陰風就更大。
繼續躬着身子走了大概三分鐘左右。
正當我有些驚訝這地道未免也太長了,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卻出現了一個拐角。
探出腦袋朝着拐角裏面看了過去。
在拐角的最裏面是一個如同客廳一般寬敞的空間。
地面被石板鋪平,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白色的燈籠,在正中央的位置上,還設立的一個巨大的石質平台。
當看到這個平台的時候,我才知道剛才那陣女人的聲音是從何而來。
借着白燈籠的光,我清晰的看見,平台上躺着一個皮膚紫青,面貌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
而就在他的身上還有一名二十來歲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身材極好,柔順的頭髮散落到肩頭,一雙杏眼中滿是春水漾起的白霧。
女人就這麼騎在這怪異男人的身上,裙擺之下的翹臀逐漸前後蠕動,嗓子裏不斷的發出各種嬌聲。
纖細的小手不斷的在身上來回遊走......
甚至時不時的,她還有發出一些舒服的聲音。
可讓人奇怪的是,這男人面色鐵青,一雙眼睛瞪得很大,嘴裏也長滿了尖銳的獠牙,正不斷的撕咬着女人的皮肉。
紅中帶黑的鮮血緩緩將整個平台都染上。
那女人不僅僅沒有感到疼痛,甚至就當身上的骨頭都被咬斷時,都還十分的愉悅興奮。
我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灌滿了水銀一般絲毫都挪動不了。
甚至就連喉嚨都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場面......
要曖昧有多曖昧,要血腥有多血腥!
「嘔!」身後的龍哥明顯也看到了這一切,扶着旁邊的牆壁直接吐了起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