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人!
或者說......不是活人。
我看着頂着不斷流血的肩膀,宛如一個沒事兒一樣的工人,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來。
果然,跟我之前猜測的相差無幾,這些人都不正常。
姜羽西驚恐的退了回來,緊緊摟住我的胳膊,聲音顫抖道,「怎......怎麼辦,這群人......不正常啊!」
我掙脫了她的手,沉着臉朝着先前的工人走了過去,伸手直接摘下了對付遮蓋住臉的面罩。
映入眼帘卻是一張毫無血色的臉,一雙慘白的眸子。
死人!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以為這群人只是有些古怪而已,沒想到居然都是死人,這些面罩則是用來遮擋他們的面罩,防止被別人看到端倪的工具。
緩和了一下心裏的震驚,我連忙將面罩給工人重新戴了回去,並將他肩膀上的鮮血處理乾淨。
做完這一切,才拉着姜羽西回到先前的房間裏。
關上門,坐在椅子上。
她仍然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一雙眼睛透着一絲恐懼,嘴裏不斷念叨着,「怎麼辦,這裏的人,怎麼全都是死人!」
「可...死人又為什麼會動?」
我端來一杯熱水遞給她,等了十幾分鐘,讓她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後,這才開口問道:
「你有多久沒來你二叔的這個廠子裏了?」
姜羽西思索了一下,抬頭回道:
「已經很久了,二叔的這個廠子之前還在昆城的時候,我去過一次,當時廠里的工人都很正常,後面他搬到這裏,我就再也來沒來過了。」
我皺了皺眉,這個時間點很古怪。
心中盤算一下,恰好對上了姜河送給姜羽西那個洗漱台之後,便將廠子搬離了這裏。
那麼......搬廠子這件事,還有這群工人發生的變化,會不會跟這個洗漱台有關聯?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又問了姜羽西一些關於姜河的問題。
可她的回答卻十分有限。
除了知道這個二叔是她的親戚,平日裏有所走動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甚至就連這個二叔的性格脾氣一類的,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見狀,我也有些無奈。
只能讓她暫時先回去休息,等渡過這一晚上之後,等到天亮再帶着姜河回到昆城一起想辦法解決。
可這個時候,姜羽西卻不願意了。
她害怕的攥着我的衣服,說道,「我不敢一個人回去睡,能...能不能跟你一起睡,你陪着我。」
「不行!」
我毫不猶豫的就搖頭拒絕。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黃花閨女睡覺,這還是在她二叔的廠子裏,成何體統!
到時候要是被誤會了,容易惹出一些麻煩。
再說了我身子裏的陽氣雖然都轉化成了陽煞,對於這一方面的需求並不是十分旺盛。
可誰也不知道睡着之後會發生什麼啊。
要是一不小心插...了進去,那不就完犢子了麼。
這時。
姜羽西死死的攥着我的衣服,絲毫沒有離開我房間的意思,眼眶都紅了起來,語氣更是帶着一絲哀求。
「就這一次!」
「你陪着我睡好不好?」
「我一個人害怕,真的不敢一個人去睡,我保證什麼都不做,我們就老老實實的睡覺。」
額......
她這莫名其妙的話說得我頓時一愣。
合着,您老人家還想要做點什麼唄?
見她似乎真的被這裏的死屍嚇得不輕,我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行吧,但是,你睡床上,我睡沙發上。」
「好,只要能待在一個房間裏就行。」
姜羽西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答應。
一轉眼,到了快要休息的時候。
姜羽西扭捏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