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縮在林子裏,靜靜的盯着他。
這小子能把我帶到這裏來,指定沒安什麼好心!
過了兩分鐘,青年似乎確定我已經離開了,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當電話接通後,他開口就說道,「師父,人丟了,他到半路好像發現不對勁就跑了!」
也不知道,他跟電話那頭的人聊了什麼。
自從電話掛斷後,他急匆匆的就跑了。
一直等他走遠後,我才不急不慢的從林子裏鑽了出來。
還好多防備了一手,不然還真得被這小子坑上一波。
不過......
究竟是誰想要害我?
我思來想去也捉摸不透最近還招惹了誰。
礙於天色也比較晚了,我迅速沿着來時的路趕回了古玩城。
可還不等進屋,白姐就站在門口將我攔了下來。
她俏眉微皺,雙手抱胸,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打量了一圈,說道,「你出去幹嘛了,身上怎麼還染了一些道家的香火味兒。」
我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道家香火味兒?」
這種味道大多數只有道觀里才有。
可我剛才出去一趟,又沒有靠近道觀這種地方,怎麼還會有這種味道呢?
白姐沉吟了幾秒,抬頭朝我說道,「算了,你先去洗澡吧,收拾收拾,早點休息了。」
我點頭答應下來,轉身就去準備洗澡要用到的東西。
可當路過慈雲的房間時,卻聽到他正跟誰聊天,聊得還十分的火熱,這發自內心的笑聲連門窗都遮擋不住。
探頭從窗戶往裏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他居然是在打電話。
而電話的那一頭,聲音明顯就是白天去醫院看的那個受傷的女孩。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裏暗道,這小子怕不是真的被這女人被迷上了,都回家了,居然還不安生。
等洗完澡,天已經很晚了,白姐都已經睡着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裏,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摟着白姐直接入睡。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一晚上睡得格外難受。
仿佛是在睡着後,被人給按在地上強行摩擦了一陣,腰腿酸痛,走路都成了問題。
等到天亮後,我按照慣例把鋪子的門給開了。
可一開門,看到的卻是昨天把我騙出去的那個青年。
他的身上此時掛上了一些淤青,一看就知道,肯定被人給揍過。
青年目光怨恨的看着我,聲音帶着一絲沙啞道,「你...你昨晚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半路不見了,我昨晚被打了!!」
「我回家了昂,咋了?」我饒有興致的看着他,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
青年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見他這副模樣,我頓時就不高興了。
啥意思啊?
合着我被你騙了,然後中途發現了這一切跑路了,還得怪我唄?
看着他跟個怨婦似的杵在門口,我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從屋子裏端了一杯開水出來,朝着他的臉上直接就潑了上去。
「刺啦!」
青年捂着臉發出一陣痛苦的慘嚎。
過了好一會兒,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怨毒的盯着我,詛咒道,「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你會死的!」
「我擦!」大清早聽見這種不吉利的話,任誰聽了都會忍不住動手,我也不例外。
從門後拿出一根木棍,我大步上前,朝着青年的腦袋就準備砸下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
耳邊卻傳來了龍哥的聲音。
「哎,陸明,別衝動啊!」
轉過頭去,龍哥扯着明顯又大了幾分的油肚,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奇的朝着地上的青年看了一眼,問道,「咋回事,現在是和諧社會,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能動粗啊!」
我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