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沒想到他們又甩出一個降頭,應對眼前這個詭嬰降頭已經讓我有些力竭,這要是再來一個......
那中年男人甩出的手骨,透着陰寒的氣息,看起來比剛才的詭嬰降頭更加厲害!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掏出一沓符籙,朝着半空中撒了出去,「鎮邪避陰,道靈顯神,赦!」
法咒念出,那撒出去的數十張符籙忽然爆開,冒出一陣陣火光,空氣當中傳來一陣又一陣小孩子悽厲的慘嚎。
詭嬰降頭迅速朝着青年飛去,重新回到了他的手裏。
正當我以為解決完詭嬰降頭,可以專心對付那隻手骨時,突然發現那隻手骨......居然不見了!
我心中暗道不好。
降頭顯現出來的時候還好對付,可要是消失不見了,那可就麻煩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傳來一陣寒意,連忙轉頭看去,正好看見那一隻慘白的手骨居然就這麼黏在我的肩膀上。
「草!」我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想要把它扯下來。
可這手骨就像是黏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樣,完全扯不動。
青年把玩着手裏的詭嬰降頭,眼裏透着一絲嗜血的興奮,「你小子真的很不一般,道行不深,居然能對付我的降頭......只是不知道,我的蠱蟲你能不能對付得了。」
說完,他將手裏的蜈蚣丟到了地上。
我心裏一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肩膀上的手骨還沒解決掉,他居然又放出了蠱蟲!
我後背冒出一陣陣冷汗,想不通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巫蠱體質就這麼變態麼,煉製降頭的同時,居然還能煉製蠱蟲!
這種邪師未免有些太難對付了!
百足蜈蚣落到地上,在地上轉悠了一圈,迅速朝着我爬了過來,同時院子外面颳起了一陣陣的陰風。
我警惕的朝着門外掃了一眼,居然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不斷從地下爬了出,正朝着我襲來!
傳言蠱蟲煉製到一定程度後,可以控制周圍的毒蟲,甚至還能把自身的陰毒都傳到那些蟲子身上,控制它們殺人,我沒想到還真能親眼見到這一幕!
肩膀上的手骨緩緩用力,肩膀上頓時傳來一陣刺痛,整條手臂就像是被濃郁的陰氣包裹起來,完全沒法動彈,我差點疼暈了過去。
心一狠,我直接咬破了舌尖,歪頭朝着肩膀上的手骨噴出一大口舌尖血!
我的身子裏有九陽體質,鮮血里匯聚了比普通人濃郁數倍的陽氣,可以克制很多的陰物!
鮮血噴灑到手骨上,就像是燒紅的鐵塊落到水中,發出「刺啦!」一聲,冒起陣陣白煙,同時不遠處的中年男人臉色浮出一絲痛苦,吐出一口黑血,差點沒站穩摔在地上。
降頭跟蠱蟲一樣,都跟施展這種邪術的人綁在了一起,如果一方受了重傷,那另一方會遭到反噬。
再次含起一口舌尖血,準備朝着旁邊的毒蟲吐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腿居然動不了了,身子裏也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低頭看去,剛才的百足蜈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我的大腿,咬破了褲子,一邊啃食着皮肉,一邊注射着毒液。
眼看大腿周圍已經黑了一圈,繼續待下去肯定不敵,我轉身朝着門外沖了進去。
那青年詭異的出現在了我的身後,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嘴角勾着一抹癲狂的笑容,「別走,還沒完呢!」
「完你媽!」我臉色一冷,揮拳朝着他的胸口「嘭!」一聲砸了上去,可古怪的是這青年卻像沒有疼痛感似的,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頭。
「嘿嘿嘿......」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沙啞着喉嚨冒出一陣滲人的笑聲,臉色也越來越慘白,就像是死了很久的人一樣,「你的九陽體質很不錯,但要是能用來煉製降頭就更不錯了!」
說話間,青年右手呈五爪狀,朝着我胸口心臟的位置狠狠的抓了上來。
我眼皮狂跳,同樣伸出一直手迎了上去。
可剛才又是應付詭嬰降頭,又是被手骨降頭傷到,還中了百足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