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算出什麼了?」
那女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嬌笑着問我,同時她桌子下面的小腳脫了鞋子,正緩緩朝着我探來,然後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摩擦......
我感覺一陣惡寒,如果沒算出她的命格的話,那感覺還好。
但我現在已經算了出來,就感覺一個死人正對我不斷調戲,心裏難受得不行。
我把腿縮了回來,忍着心裏的不舒服問她,「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兒?」
女人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我思索了一下,還是準備把她的事情告訴她。
可女人卻突然湊近我,小聲的說,「小哥,今晚一起去玩兒唄,我家在羅家大宅,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羅家大宅?
我剛從龍哥家裏回來,一聽到這個羅家,我心裏也忍不住一顫。
難道這個女人是羅家的人?可......為什麼會有血光之災呢?
女人佯裝不經意的扯了扯旗袍的裙擺,剎那間一抹花白露了出來,「小哥,去玩兒半個月,我給你二十......」
我臉色一黑,立馬起身離開。
同時叫白姐來招待這個女人。
給人算了這麼久的命,我遇到過很多特殊癖好的人,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居然想包養我!
白姐忍着笑,在女人驚訝的目光中坐回到椅子上,「你好,我來給你算......」
......
來到房間裏,我正好看見夏柔正在整理從東陽市帶過來的雜物。
她見我來了,小臉一冷,立馬從旁邊拿起一條被撕得破爛不堪的黑色長裙質問我,「這玩意兒你是怎麼來的?」
我笑了笑湊到她耳邊說,「白姐的,你要不要試試?」
夏柔一聽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裙子,又看了看我,最後才說,「好啊你們倆,居然這麼會玩兒!」
我朝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隨後直接越過她在雜物堆里一邊翻東西,一邊說,「別說了,以後這種裙子你也有。」
夏柔立馬懂了我的意思,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她小聲的「啐!」了一聲,隨後嘀咕道,「我才不要!」
我笑了笑從雜物堆里翻出一條裁剪過的粉色旗袍,旗袍裙擺剛好能勾到膝蓋,側邊的分叉口直接被剪到了胯部,甚至胸脯中央的布料被故意裁剪得只剩下一些布條相連。
乍一看,跟那條被撕碎的黑色長裙,沒什麼兩樣!
我直接將裙子丟給了她,「今晚你穿這個配黑絲,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不...不行!」夏柔拿着裙子臉都紅到脖頸根了,斷斷續續的說,「這...這都就剩塊布了,什麼也遮不住,還怎麼穿嘛!」
「你不懂,這種東西才叫好看!」
「流氓!我不穿!」
我笑了笑朝着她的屁股上再次「啪!」的打了一下,調侃了句,「不穿也行,那你自己出去買裙子,買幾條涼快點的!」
說完,我也不管她什麼動作,立馬開始翻找要做法的東西。
我總感覺陳旭去燒那顆珠子回來後,羅家身後的術士肯定要對龍哥出手了。
要是慢對方一步,這次鬥法可能會輸!
我把符籙,各種秘術的典籍,甚至一些壓箱底的法器都拿了出來,打包準備帶去龍哥家裏。
幹這一行免不了會遇到鬥法的情況。
可跟人斗,始終要比跟鬼斗危險得多,甚至有好多天賦絕佳的人,都是死於鬥法。
對於這一次我絲毫不敢怠慢,稍有不慎小命都保不住!
我剛收拾完東西,白姐也給外面的女人算完了命,她大步朝着我走了過來,抱着雙臂站在門口看着我說,「那女人有點問題哦。」
我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她,「什麼問題?」
白姐沉吟了幾秒,「她很快就要死了,大概是三天內,並且死得很慘。」
我點了點頭,「嗯,我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