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你得手了?」
耳邊傳來那一聲低吟。
讓白鳳整個人汗毛直接立了起來。
他僵硬的轉過身子,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男子,心中已然是掀起萬丈波瀾。
什麼時候.
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作為整個「流沙」組織里輕功最高之人。
白鳳對自己的輕功一直很是自信。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在輕功方面帶來這樣大的震撼。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的,他完全沒有發現。
而且不光是他沒能發現眼前之人何時來到的這裏,就連他座下的白鳥也未曾發現。
他與這隻巨鳥有着常人難以理解的感應。
若是巨鳥發現了此人,定然會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他。
可他卻沒有接收到任何不對勁的消息。
這個人.
白鳳的目光不停在白修竹身上打量着。
其腰間那柄金蛇劍,很快便是將他所吸引。
畢竟他認識另一個人,對方的佩劍同樣與蛇有關
興許是白鳳常年與鳥為伍的原因,他的眼神也充滿了鳥類所特有的那種銳利。
在白修竹腰間的菩斯曲蛇王,第一次因為被他人打量醒了過來。
它睜開自己的豎瞳,看向對面那個給自己許多壓力的男子。
好討厭的眼神
就像那隻傻鳥一樣.
菩斯曲蛇王的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了某隻醜陋的大雕。
它不適的扭動腰身,將金蛇劍吐出後盤於白修竹手臂上。
「嘶!嘶嘶!」
菩斯曲蛇王沖白鳳不斷吐着自己的蛇信。
你瞅啥!
可惜的是,白鳳只對鳥類有着特殊的感應。
面對菩斯曲蛇王的吐信,他並沒有太多的感受。
他的目光更多的還是落在白修竹身上:「閣下是」
白鳳的話音還未落下。
白修竹的身影便是驟然消失在原地。
這使得白鳳心中一驚。
人呢?
「噗!」
滾燙的血液濺到白鳳的臉上,讓他整個人都是愣住。
他低頭看向被直接抱住的石觀音。
那張美麗的臉龐,如今已然因痛苦而猙獰不已。
在陽光下閃爍着奇特金光的金蛇劍,不偏不倚的在她脖頸上留下一道血痕,除了第一時間濺出的大片血液讓他的臉上沾滿血跡之外,更多流淌而出的血液,此時正在打濕他的衣裳
血液在她那不着片縷的身體上滑動。
讓這個女人原本就完美至極的身下更添妖異之美。
可惜。
在場的兩個男子卻是誰都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一幕。
白鳳沉默不語的看着對面的白修竹。
他原本的打算,是救下石觀音龜茲國王妃之後。
靠着對方的身份為自己等人在龜茲的行動提供便利。
但此時這個計劃已然被白修竹破壞。
下一刻。
隨着他的鬆手。
石觀音的屍體從高空驟然下墜。
這個在龜茲國聲名遠揚的王妃,此刻卻已是無人在意。
「你可知道你在與何人為敵。」
白鳳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絲陰冷。
顯然白修竹的舉動讓他很是不滿,他的眼裏已然帶上了幾分殺意。
不過白修竹對此卻只是笑了一笑。
「與何人為敵?你若是有這個心情的話,不妨給我介紹一下?」
白鳳自然沒有這個心情向白修竹解釋這些。
只見他輕輕在身下的大鳥上一踏,整個人便是驀得向前。
他的動作分明不小,可甚至都沒讓這隻大鳥的飛行出現絲毫的顛簸。
由此也能看出,他的輕功着實不差。
他的手指上已然出現形似鳥